紅,是個汗水剛剛蒸發的樣子。馮憑只說他來的快,也沒料到他這個樣子就進來了,一時也替他囧。
李益行禮請安。
李羨倒是沒什麼表情,見他來了便起身告辭,說:“臣告退了。”
李羨從身旁擦肩而過,李益等他出去了,才抬頭看她。馮憑笑伸出手,在他走上來時握了他胳膊,說:“騎馬來的還是乘的馬車?”
李益笑說:“騎的馬。”
李益抱著她,湊上臉親了一個。
這個親吻撩得她心有些癢,肌膚上麻酥酥的。
她小聲道:“累不累?”
李益說:“不累。”
馮憑看出他有些飢渴,一上來,便有點要動手動腳的意思。馮憑也有點想動手動腳。她由他撫摸了一會,突然有了主意,試探問說:“要不今晚你別走了?”
李益有些心動:“可以嗎?”
馮憑說:“這麼晚了。”
她其實心想的是,兩個人難得在一起。她挺想和他同床共枕一次,今夜又是久別重逢。
馮憑摩挲著他結實挺拔的脊背,思索說:“我去問一問。”
馮憑喚了一名小宦官,派去拓拔泓那裡打聽了一下,得知拓拔泓已經睡下了,便放了心。她將左右侍從都打發了出去,同時叮囑了宦官,今夜無論誰來,一率不見。不過這半夜,也不會有什麼人求見了,她閉起門來,專心同李益親熱。
李益坐在席上,自己倒水喝。她走上去,側身做到他懷裡,像是邀功似的摟了他脖子,笑:“都打發走了,只剩咱們了。”
李益笑的溫柔:“這麼好。”
“還有一整夜,咱們不急,今天可以慢慢來。”
她心裡很開心,好像小孩子得到了喜歡的糖果,笑說:“從來沒有過這麼多的時間呢,先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