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小璉哥只說:老三奶奶,你藏著我罷,再別叫我往他家去了。”晁夫人道:“怪孩子,我叫你去來麼誰叫你專一往街上跑,叫他撩著了?你肚子大大的是有病麼?你這央央蹌蹌的是怎麼?”他說:“也是為病,也是餓的。”晁夫人說:“你拿肚子來我摸摸。”晁夫人摸他的肚子,說道:“可不是積氣怎麼!虧了還不動彈,還好治哩。”晁梁娘子道:“俺那頭有極好的狗皮膏藥,要一帖來與他貼上,情管好了。”晁夫人叫晁書娘子說:“你看著去替他洗刮洗刮。”又叫春鶯說:“你去尋尋,還許有他二爺小時家穿的褲子合布衫子,尋件給他換上。”晁書娘子看著他洗了澡,替他梳了頭,換上了晁梁穿舊的一條青布單褲,一件大襟藍布衫;晁書娘子又把他自己兒子小二存的一雙鞋,叫他穿上,登時把個小璉哥改換得又似七分人了。晚間也叫他在廚房炕上睡臥,只是有得鋪蓋,又有上宿的管家娘子照管。
次日,姜小姐叫人家去要狗皮膏藥。姜鄉宦與膏藥一個,又與丸藥一丸,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