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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部分

中的憐憫,我依然不抗拒與她親近,因為她讓我覺得有親人的感覺真好。

這樣的日子大概持續了兩個月。

這天去外地公幹許久的吳庭赫終於歸來,司機提前接我下班,一起去機場接他。吳庭赫仍是西裝筆挺,丰姿綽約的模樣,反觀我倒有些風塵僕僕的,這世界真是不公,當真有一種人舉手投足間全然貴族氣息。

他眉心間有疲憊之色,我很乖的湊上前去,將雙手分別按在他太陽穴處,緩緩揉捏,他雙目緊闔,只是深鎖的眉頭漸漸散開。

我以為他又會帶我去哪個私密會館用餐,沒想到司機直接將車來回了公寓。

這位大爺竟然心血來潮要吃我做的飯。這分明就是為難我,他豈會不知我連面都會煮得粘成一團?我思量半晌,為了不丟人,索性從櫥櫃中拿出常備的泡麵,開了火丟進去,又磕了個雞蛋,好在色澤香味皆不錯。他很給我面子,連湯帶面吃得精光。

“我不在家的這兩個月你就吃這個?”

“沒有偶爾”我十分心虛。

他微微蹙起眉頭:“以後不準吃泡麵,對身體不好,沒營養!”

我嘴角禁不住一抽,撇撇嘴不滿道:“泡麵很好吃的。”

他聲音軟了些:“好吃也不能當飯,偶爾嘗下鮮倒是不錯!”

晚上躺在床上,又免不了一頓折騰。我甚至聯想到五星級酒店夜晚不應該有'特殊服務'?那些個衣著光鮮的社會精英們哪個人所謂的外出公幹不是夜夜笙歌?可為什麼吳庭赫此人就偏偏與眾不同?我特別憤恨,若是那些個'小姐'能將他伺候得舒舒服服,他至於這麼折騰我?

最後那次,他擁著我,兩人皆是側著身,面對面而臥,他一次又一次的進攻,並且力道愈加重,我大腿根部幾乎抽筋,可嘴上求他的言語越柔軟嬌'媚,他撞'擊得便越深入,我終於連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一切都結束時,他一副饜足的模樣,而我累得連眼皮都提不起。

“聽說你最近跟一個女人走得很近?”

我突的一個心驚,那種被監控的恐懼與反感再一次襲來,瞬時張開雙眸直愣愣望著他。

他置於我腰間的手臂似乎僵硬了些,眸子閃過類似於受傷的表情,我並不確定,而他的聲音帶著事後的慵懶,卻又彷彿有無盡的無奈:“我沒有監控你,只是老李偶爾在街上遇見你和一個陌生女人說說笑笑,我才隨意問問,你人又傻,可別被人賣了,都不知道!”

我仍舊有些牴觸,更不願意告訴他我的小姨回來了,於是翹起嘴略為不滿道:“難道我沒有交朋友的權利了?”

“不是不能夠交朋友,”他素來冷靜,分析得條理清楚,“只是應該辨別誰是可以相信的,哪個人又不能夠相信,畢竟人心隔牆,若是被人套了訊息去,豈不是吃了大虧?”

最後那句話我總算聽明白了,他大約是怕我小姨會知道我是他的秘密情人此事,然後透露給某某報社某某機構,影響他的大好仕途吧!

哼,敢做不敢當!

我嘴一瞥:“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

明顯的感覺到周遭空氣瞬時冷下來,我突然間後悔自己的咄咄逼人,正思考如何才能夠有所轉機,他卻低低嘆了口氣:“丁丁,我拿你怎麼辦?”

我心跳似乎漏掉了一拍。

——

那時,我並未料到,轉機來得如此突然。

那天我與小姨方走出一家小店便碰上大雨磅礴。瞧那雨勢,即便是撐傘,亦是免不了被雨水澆灌,於是兩人達成協議在屋簷下避雨。

吳庭赫二十分鐘前發簡訊來說接我回家,我有些著急,四處張望著。

盛夏打趣我:“這當真是望穿秋水了啊!”

我抓了抓頭髮:“不知道是不是遇上堵車了”

說話間便瞧見那輛熟悉的極低調的黑車,沒想到吳庭赫已撐傘踏下車,傾盆大雨中竟彷彿是遺世獨立的意味,我擔憂他走過來會被人認出,於是匆匆向盛夏道別,大步往路的對面走去。

行至路中央時卻突然被人扯住手臂,盛夏一臉震驚的望著我,雨水打溼了她全部身子,“那個人是誰?”

黑傘下的吳庭赫已露出全部面頰。

盛夏突然間呵呵笑了起來。

然後便是急促的剎車聲。

明亮的車燈。

高亢的尖叫聲。

滾落地面的疼痛。

在醫院病房中,雙腿癱瘓的盛夏告訴我,那個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