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前跑了。”
杜文浩拍了拍衣袍,低頭看了看:“我我這麼瀟灑境怎麼成了,凡之不就是官袍髒了點,皺了點。腦袋上沒官帽,頭髮沒梳好麼。怎麼能跟武瘋子相提並論!真是的!”
嘴上雖這麼說可低頭好生審視了一下自己這樣,還真是有些怪怪的。也難怪人家嚇著了。心裡琢磨該怎麼辦。怎樣才能找到病人的家隨即又一想,病人家屬都不願意讓自己看病,總不能強行去看吧。熱臉貼人家冷屁股倒也罷了,只怕被人當真看成武瘋子,暴打一頓捆了扭送官衙,那才丟人呢。
杜文浩有些鬱悶地說道:凡算了,不說了你還是先趕緊喝藥吧。這是治頭痛的。”
長公主皺著眉把藥喝了,好在先前還留了兩串桑果沒捨得吃趕緊把桑果放進嘴裡這才止住了滿嘴的苦味。
這時候天已經黑下來了杜文浩點亮了油燈。自從被杜文浩的打扮嚇跑之後,薛郎中便一直沒有露面金他這院子裡也就兩個僕從一個老婦一咋小藥童。也不見蹤影。
掌燈之後長公主和杜文浩兩人坐在火爐旁烤著火,肚子餓得咕咕叫。也不好意思去催問飯菜準備好了沒有。
在兩人餓得前胸貼後背的時候,那老婦露面了境用個破舊的木托盤斷了一盤的飯菜來了放在圓桌上。是一盤臘肉,一盤韭菜炒雞蛋一缽燉老母雞,還有一盤荀香豆。兩碗白米飯。另外還有一盅白酒漸兩個小酒杯。
儘管都是農家家常菜,而且那老母雞真的太老了,撕扯半天也沒扯下出塊肉來不過兩人都餓慘了。狼吞虎嚥先幹掉了那一碗白米飯填了個半飽,這才舉杯飲酒。
到底是山村小塞這酒也是自個兒釀造的,手藝不怎麼樣,帶有些許的糊味可兩人此刻飲來,卻是分外的甘甜。
長公主酒量倒還不錯,陪著杜文浩飲了幾杯,油燈之下,滿臉暈紅。兩人說著頭一晚與天鬥其險無窮的事情都是心有餘悸復又感到有些溫馨。
說得高興,杜文浩問起長公主在秦州的往事,長公主藉著酒興也說了一些,都是些鄉土趣事絕少涉及亡夫的事情,想必是不想觸動心中的傷痛。
杜文浩也揀些診病的趣事說了。說到高興處境兩人縱情歡笑不知不覺,一壺酒已經喝光了。又叫老婦要了一壺。
正喝得盡興忽然窗戶咄咄響了兩下。杜文浩有些奇怪醉意朦朧問了句:凡誰啊?”
沒有回答窗戶又咄咄響了幾下。
杜文浩很是好奇,站起來走過去推開窗戶境只見窗下蹲著一個小孩。卻正是先前遇到的那個放羊娃冬生,正半蹲著仰起臉瞧他境聲音有些急促:“叔叔!你們快跑吧!他們叫了捕快來抓你們來了!”
杜尖浩一愣:“誰要抓我們?”
“薛郎中他們!”
“什麼?”杜文浩一驚之下,酒醒了大半,“他們為什麼要抓我們?”
“我也不知道先前我聽見他們商量怎麼去縣城報告,我便跑到村口歪棗坳那裡守著看看是不是真的。剛才果然看見村外來了好些個捕快。都提著燈籠打著火把的所以先跑來告訴你,叔叔,你們快跑吧!”
“好!謝謝你,好孩子!”杜文浩從懷裡摸出一塊碎銀子遞給冬生:“你快走吧!”
冬生沒有接:“我不要!你們還是快跑吧,那些捕快可狠了呢!”說罷轉身跑開,很快消失在了黑夜裡。
杜文浩關上窗戶轉身走回來。對長公主道:“薛郎中到縣城告發了我們派捕快來抓我們來了咱們快逃”咱們為什麼要逃啊?我們又沒有犯法住他房子吃他東西用他藥材都給了錢的,而且還多給了。他幹嘛要報告衙門派捕快來抓我們?”
長公主笑道:凡是啊,幹嘛要跑?我還正走累了,縣衙既然來人了。正和我的意,總不能這樣走回京城吧他們是給咱們送馬來了!”
杜文浩搖搖頭:凡不是薛郎中好端端的突然去“告發倏我們絕對不是那麼簡單的事,其中必有原委!
“有什麼原委,原先都好好的。就是你去露了身份,他們以為你是武瘋子之這才跑了,想必是來抓瘋子來了。
“抓瘋子?嘿嘿抓瘋子用的著跑去縣城請捕快來嗎?幾個村民就夠了。”
長公主一呆:“是再,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杜文浩沉吟道:“我想應該是與我耍替那摔斷肋骨的病患治病有關。具體為何我也不知。”
“嗨!管他的兵來將擋水來土淹!喝酒!”長公主是皇上的親妹妹漸她真還沒遇到什麼能讓她發愁的事情之當然,除了她丈夫通敵被滿門抄斬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