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眼睛還真尖喲”杜文浩從懷裡取出兩串桑果,放在長公主手裡。
長公主接過桑果,塞進嘴裡,一邊嚼著一邊說:“我知道你留得有。因為你知道要給我煎藥喝,很苦。所以留有桑果,對吧?
“鬼機靈!金杜文浩用木梳輕輕敲了敲她的頭,兩人這兩天生死與共。真如姐弟感情一般親密。
長公主回頭扮了個鬼臉問:“剛才那婦人說她男人快不行了怎麼回事?你去看了嗎?”
“看了,是從樹上掉下來摔著了,傷到了肋骨和盆骨。他們用夾板固定漸造成傷者呼吸困難,我提醒這郎中了,他不聽,那些病人家屬也只認他這神醫,不相信我的話,還讓我走否則要我好看,我只好回來了。
長公主皺眉道:“這真是的咱們不能這樣見死不救啊”
“長公主,不是咱們見死不救,是人家不讓我救!
“想辦法啊!,金長公主忽地站了起來:“這可是人命關天的大事,既然你認定他們醫治方法錯誤就不能任由他們胡來,要不然會死人的!咱們得想辦法讓他們相信你!想什麼辦法呢?漸倏她低頭想了想忽然眼睛一亮:“對了,你去告訴他們真相吧,告訴他們,我是長公主。你是當今皇上的御醫。
杜文浩苦笑:“我拿什麼證明啊?”
“你短衫裡面不是穿著你的御醫五品官袍嘛!還有我皇兄御賜的紫衣金魚袋哩!他們敢不相信?。
杜文浩點點頭:“你說的沒錯。他們不相信我,那不怪他們沒人會輕易相信一個陌生人能治癒他們親人的傷病的通我得想辦法證明自己的能力。至少得證明自己的身份讓他們明白我能治好他們的親人!
說罷杜文浩三兩下脫掉了身上的短衫,裡面的官袍皺巴巴的還沾滿了泥濘,而且頭上搖著兩隻長長地翅膀的官帽又不見了,頭髮亂七八糟的,可現在顧不得了,整理好之後邁步又來到前堂院子。
沒等他說話那些人突然看見後院出來一位官老爺穿著皺得跟罈子裡的鹹菜一般的官袍,還汙穢不堪,好幾個地方還被掛爛了,有點像人家扔掉不要的爛衣服檢回來穿的。再仔細一看,竟然是剛才那口出狂言的年輕人都嚇了一大跳,到退了好幾步,包括薛郎中,目瞪口呆瞧著他。
杜文浩整了整官袍,挺胸昂頭,拿出一副官架子,輕咳一聲:“諸位實不相瞞其實我是當今聖上的御用太醫杜文浩,剛才跟我一起的那位姑娘,是當今聖上的親妹妹。秦國長公主!
那幾個人又都倒退了兩步,攏在了一堆盯著杜文浩,沒一個人說話。
杜文浩又道:“我表明身份只是想讓你們知道,我剛才說的話不是危言聳聽而是真的,如果不及時按照正確的方法救治這位大哥他會死的。身為聖上御醫你們應該相信我有這本事。好了。現在能讓我給這位大哥救治了嗎?。
那幾個人相互看了一眼突然快步回到門板邊,彎腰抬起門板沒等杜尖浩反應過來已經一溜煙出了門走了後面那婦人哭著連連擺手:“不治了,我們不治了。
杜文浩愕然瞧著薛郎中:“這”這是怎麼回事?漸漸
薛郎中也有幾分尷尬:“這個”老朽去看看飯菜做得了沒有。小哥先回房休息吧。說罷漸連手都不拱低著頭逃也似的急匆匆走了。
院子裡本來滿是人片刻間便走得一個不剩。杜文浩追出幾步叫那薛郎中他也不理,急匆匆拐進屋角不見了。
杜文浩搞不清到底出什麼事了。兩手一攤:“這個”境這到底怎麼了。
沒人回答,只好鬱悶地回到煎藥的廂房,坐在那,瞅著火灶上的砂鍋。想了半天,還是搞不懂這些人為何要突然離開。
又等了一會,火灶上的藥終於煎好了。他這才端了送到長公主房間。
長公主已經把頭髮在火盆上搓著烘乾了正在自己盤頭。見到杜文浩進來,喜道:“你來得正好,我剛才盤頭怎麼也盤不好,你幫我盤吧。”
杜文浩把藥放在她面前:“趕緊喝藥,我可不會盤頭,我自己的頭都是我老婆及家裡了頭給盤的。要不我去叫剛才那位老婦來幫你盤。怎麼樣?”
長公主搖頭道:凡她盤得死難看。我就是不喜歡,所以才拆刪了自己盤。那大哥的病治好了嗎?”
“沒有!我才一露面,說了咱們的身份所有的人都跑了,病人的家屬抬著病人就走薛郎中也藉故看晚飯好了沒有,躲起來了。真是怪事通”
長公主嘻嘻笑道:“我知道。他們肯定是看你這樣象瘋子,而且是專門亂打人的武瘋子,生怕你暴起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