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頭的,回想起來也甘心情願的呢?”
司馬光慢慢轉頭瞧著他:“哦?還有這等圈套?說來聽聽!”
王琺湊到司馬光耳朵邊,嘰嘰咕咕把計劃說了。司馬光撫掌大笑:“妙!真是妙!好你個老傢伙,你這是一箭雙鵰啊,即讓他不得不幫咱們做事,又給你自己找了個好
“噓!”王佳做噤聲狀,“既然這計行的,那咱們就立即著手辦吧,時不我待啊!”
“好!”
與此同時,雍王府正堂。
雍王正笑吟吟坐在正中交椅上,左邊一排交椅一把坐著曹王,右宰相蔡確、歷史館檢校兼著作佐郎邪恕坐在右邊交椅上。
蔡確和邢恕兩人溜鬚拍馬之言不絕於耳,雍王聽得很是高興。
曹王捋著黑鬍鬚道:“想不到,母后這麼快就做出了決斷,看來,咱們先前調兵遣將有些多慮了。”
雍王手一擺:“不!絕不是多餘,若是沒有這些動作,母后也不會這麼快做出決斷。更何況現在母后還沒最後決斷,武力準備只能加強,不能削弱!”
三人急忙答應。
蔡確想了想,躬身道:“雍王爺,現在皇太后已經表露有指定王爺繼位的意思,咱們的行動,是不是稍微隱晦一些?免得將來落人口實,說王爺是以武力相逼強奪的皇位,反而不美了。”
雍王點點頭:“嗯,你提醒得很對,很有道理,立即告訴馬軍都指揮使馬全勇和步軍都指揮使石元,讓他們下令剋制手下,不要挑釁韋岸的那幫殿前司的人了,與他們保持一定距離,在各警戒地戒備待命!”
蔡確忙答應了。
曹王道:“皇兄,想不到這姓杜的還真有兩下,進宮見了母后,母后立即便做出表態了,皇兄,你說,母后幹嘛非要聽這小御醫的話?。說到這裡,曹王摸了摸脖頸上纏著的白布,感到脖頸上的傷還在隱隱作痛,不由狠狠道:“這小子讓本王當眾受辱,本王絕對咽不下這口氣!”
雍王淡淡道:“小不忍則亂大謀!母后為什麼聽這小子的話,本王也不知,不過看來咱們還真的判斷對了,這小子也因為傷了你,挾持了我,而感到後怕了,所以才死心塌地幫咱們忙,不管他用了什麼法子說服的母后,只要母后答應讓本王繼位就成了。嘿嘿。至於出心中惡氣嘛”他在咱們手裡,到時候想怎麼捏那還不怎麼捏嘛!”
曹王也得意地笑了起來:“那就好!對了,剛才母后也誇了我來著,說我也有治國安邦之才呢,嘿嘿,”
另一邊的邪恕錦繡文章做的不錯,但為人卻不怎麼樣,而且經常說話滿嘴跑馬沒遮攔,也不看雍王聽這話已經臉色沉了下來,偏偏不適時宜地捧場道:“就是啊,皇太后說雍王爺和曹王爺都是治國安邦的棟樑之才,還特別提到了曹王,為人機警,體察民情”
“夠了!”雍王重重在椅子扶手上一拍,瞪眼瞧著曹王:“怎麼?皇弟,你想跟本王爭奪皇位?。
曹王雙手亂擺,一臉惶恐:“不不!皇兄,我剛才只是這麼一說,並無他意。皇兄切勿多疑”。
雍王重重哼了一聲:“本集把話可說在前頭,一心一意輔佐本王的,本王登基之後,自然少不了他的好處,若是背後捅刀子下絆子,本王絕不手軟!”
曹王、蔡確和邪恕忙欠身拱手答應。曹王臉上訕訕有些不好意思:“皇兄,這杜文浩看樣子也是一心一意在輔佐你,那將來”
“他?”雍王眉宇間閃過一抹殺氣,“他就算有天大的功勞也衝抵不了挾持本王的罪過!本王登不二衝事。就是將他凌課處死!”說到這裡,雍王站了起來,揹著手掃了一眼三人,冷若冰霜一字一句道:“對本王而言,沒有將功贖罪一說!無論是誰,都不準犯任何錯誤!一次都不行!本王的命令必須不折不扣堅決執行,對本王更不得有任何不敬言行!否則,杜文浩將來的下場就是他的榜樣”。
曹王、蔡確和邪恕急忙躬身答應,都是一臉惶恐。
正在這時,一個僕從手裡拿著一張拜帖,小跑著進來,躬身道:“回稟王爺,提刑官杜文浩求見!”
四人互視了一眼,雍王臉上殺氣瞬間消失無影蹤了,變得滿面春風,彷彿剛才不是在說殺人的事情,而是在談論一個美貌的姑娘,笑吟吟道:“說曹操,曹操到,這小子是來討功的吧?快請!你們幾個先退到後堂去
曹王等三人答應了,避到了後堂。
雍王滿臉堆笑快步走出正堂。穿過天井,來到垂花門前,遠遠望見杜文浩正在花廳廊下立著,哈哈大笑,張開雙臂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