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蘇笑著搖了搖頭道:“這辦法太笨了!不說因我們的到來,歷史會不會有較大改變,你就肯定除了陳勝、吳廣等少數賊首之外,關東就全是安於現狀、沒有賊心之人了!?我想除非你將六國的百姓全殺了,否則你殺了陳勝、吳廣,只要環境適合,難保就不會出來李勝、張廣之流!尤其是不少餘孽隱藏極深,就像那項梁、項羽,我找了好久都沒有他們地蹤影!我看不如留著這些人,畢竟我們幾個對這些人還算知根知底!日後對付起來也容易得多。要是另換了一批起義首領,說不定就不那麼輕鬆了!
不過,就算曆史再有改變,那些賊子隱藏得再深,在父皇一旦殯天、天下大亂之時,情況就不同了:這些餘孽們迫不及待地便會一個接著一個,一個賽著一個的蹦出來。那時候我們的目標就很明確了,而且也給了我們名正言順、借勢奪位地大好機會,只要我們有堅定的決心,就可以將他們一網打盡,天下再定之時,關東六國就會好管理多了,因為可能阻止我們改革的障礙消失了!”
孟龍想了想道:“君上這樣考慮倒也說得通,現在動手清剿的確達不到目的,讓他們自己跳出來就好辦多了!”
扶蘇點了點頭道:“是啊,這是第一個考慮,還有一個考慮就是:秦國本身。你們也清楚,秦國律法嚴苛,百姓動輒得咎。用這樣偏狹、酷烈的法家理論治理一個諸侯國沒有什麼問題,治理天下就不行了,所以長久以往,關東必亂,天下必反。
要想改變這一切,唯一的辦法就是廢除苛法,重訂法律。但是你們想過沒有,法家理論在秦國本土可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