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依法緝兇,你也不要去找他尋仇,這都要怪尹一鳴多行不義。”
“哼!”魏荊天聞言立時惱火了,喝道:“你小子竟敢指責起我來了?你得了我的內力,學了我的輕功步法,師父也不叫一聲,還指責大師兄不是,是何道理?”
林天鴻一怔,心中感到窘迫,口上卻不服說,反駁道:“中毒解毒都是因你而起,都是受你所賜,已兩相抵消。你這步法雖妙,卻也只是溜之大吉之法,逃之夭夭之術,我不去做賊,未必用的上,以後不用就是。師父也不可以亂叫,拜師學藝須得德藝雙修能樹自身,你武功雖高,德行卻不見得有多好。即便你德高望重,我有師承長輩,豈能隨便拜你為師?
魏荊天幾十年來恣意慣了,於禮法教義全不以為然,甚至認為有些規矩是狗屁不通。見林天鴻如此無禮頂撞,心中雖然惱火,卻也覺得他小小年紀竟有如此慷慨言辭倒很是難得,心道:“此子受禮教約束太深,一時半會扭轉不得。”他便沒有發火,而是長嘆一聲說道:“好!你可真是敬若老和尚的好徒孫。涉世未深,你怎知老夫無德?你當真知道什麼是德?滿口仁義是德嗎?跟紅頂白是德嗎?拜高踩低是德嗎?真是荒唐!老夫縱橫江湖幾十年,今日竟被你教訓了一番,真是可笑!”說完嘆氣搖頭,竟然自傷不已。
林天鴻細看他臉色,心中有了一絲愧意,說道:“晚輩情急失言,前輩你也不要太往心裡去。其實你若不胡亂殺人,還是很令人敬佩的。但師祖公和我爹的教誨我是一日也不敢忘的,若要我拜師必得有他們允可。”
魏荊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