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沈非頓時大怒,都到這個時候了,這傢伙還要死不承認嗎?對於這種人,沈非沒有半點和其講道理的**,只有將之打得“舒服”了,談判或許便要容易得多。
見得沈非二話不說,竟然又是蹂身而上,許良眼眸深處頓時掠過一抹驚惶,他全然沒有想到沈非如此的殺伐果斷,而從這個獨臂少年的眼中,許良分明看到了一抹濃郁的真實殺意,這個傢伙,是真正的起了殺心啊。
砰!
而就在沈非的拳頭離著許良不過三寸之時,突然斜刺裡伸出一隻修長的手掌,將他的拳頭輕輕地擋住,而後沈非便覺一股大力襲來,身形拿捏不住,蹬蹬蹬連退數步,才終於站隱。
“同門擂臺交戰,沈非師弟下手未免太過狠辣了吧?”
一掌逼退沈非,淡然之中蘊含著些許怒火的聲音隨即傳來。站定身子的沈非目光微凝,緩緩抬頭,果然見得對面已是多了一人,身形熟悉,正是從第一天來到長寧宗便處處針對自己的袁安。
對於袁安的底細,現在的沈非已是知之甚深,看來烈雲宮雖然已經將自己下放到了長寧宗,但還是有著趕盡殺絕的念頭啊。
在這一瞬間,烈雲宮中被唐寧等人欺辱,上官玉的背叛,一齊湧上沈非心頭,一股戾氣,也是無可抑止地爆發了出來。
。。。
二十七 我認輸!
“袁安,這是我和許良的擂臺賽,你現在插手,似乎有些不妥吧?”
沈非強壓下心中的戾氣,說出來的話,卻是讓得一眾長寧宗弟子暗暗點頭。【】擂臺決戰,在場上二人還沒有分出勝負的情況下,外人插手確實是壞了規矩,剛才許良雖然已經受傷吐血,但也並沒有開口認輸。
但袁安似乎早就知道沈非有此一問,當下便是笑道:“身為長寧宗的二師兄,我可不能眼睜睜地看著許良被你所殺。”
沈非眼中掠過一抹怒火,冷笑道:“身為長寧宗的二師兄,難道你就忍心眼睜睜地看著二虎嗜血鼠毒發作而死嗎?”
袁安眼皮陡然一跳,最後還是強硬地說道:“二虎師弟身中劇毒,我也很痛心,我也很著急,但關鍵是許良確實沒有嗜血鼠毒的解藥啊。”
見得袁安死不承認,沈非那最後一絲耐心終於是被消磨殆盡,身周淡淡的白色丹氣繚繞,體內天殘魔訣已是快速運轉起來,就算是對上這個長寧宗的二師兄,他也是沒有半分的懼意。
感應到沈非身周隱隱波動的丹氣,袁安臉色有著一抹隱晦的凝重,實在是剛才前者擊敗許良的那一臂,太過驚豔了,就算是袁安,也沒有絕對的把握能夠接下那霸氣的一記臂擊。
而就當沈非快要忍耐不住出手之時,擂臺之上卻是再次出現一個身影,眾人凝神看去,發現那竟然是長寧宗的三長老李木。
藍清風和幾大長老都隱於擂臺殿二屋的貴賓房中,這些長寧宗的弟子卻不知道宗內的實權人物都在關注著這場擂臺決戰,此時見得李木的現身,不由都是一愕。
“好了,本場擂臺戰到此為止,許良,你可認輸?”
李木先是宣佈了這場已經有了結果的擂臺戰,而最後一句話卻是問向了許良。後者一臉的苦色,當此情形之下,李木都已經出現了,再想讓袁安幫他找回場子顯然不太可能,所以只能是神色複雜地沉聲道:“我認輸!”
李木的出面,無疑讓沈非想要繼續戰鬥的心思落空,而對上袁安,他也並沒有絕對的把握,這個長寧宗的二師兄,身上波動的丹氣氣息,似乎比六重丹氣勁的許良還要強橫許多啊。
見得許良已經認輸,李木點了點頭,又各自在沈非和袁安身上掃了一眼,朗聲道:“你們倆若想交手,三個月後的長寧宗排位戰,有的是機會,現在麼,都給我回去好好修煉。”
“長寧宗排位戰?”
聽到這個名字,沈非心中一動,來到長寧宗已經一個多月了,對於長寧宗的一些基本情況也已經摸清。這所謂的長寧宗排位戰,乃是年輕一輩極為重要的一項盛事,它將決定長寧宗年輕一輩弟子的排名。
長寧宗排位戰每年都要進行一次,上一屆正是九個月之前,而在之前一屆的排位戰上,宗主之女藍冰取得了第一,袁安則是以一招之差,獲得了二師兄的稱號。
所以說長寧宗這身份地位,都是靠自己實力爭取來的,如果你有本事在排位戰上取得第一,那長寧宗大師兄的名頭可是威風得緊。
眼看李木出面,擂臺之上的戰鬥已經打不起來,眾長寧宗弟子都是有些失望,不過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