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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你壓榨百姓,你搜刮民脂民膏”許嘉一邊搖著房門一邊在鬥志昂揚的屋子裡鬼叫,聲音淒厲哀痛很不和諧的刮破清晨的長空。

“張顯你開門吧,我請你吃飯,請你吃拉麵還不行?”15分鐘後喊道聲嘶力竭的許嘉如脫水的茄子般坐在地上嘶啞的哼唧。

“行了,別叫了,出來吧。”張顯從外面把門開啟,伴隨著肉體的解放,許嘉靈敏的鼻子聞到了一股使唾液迅速分泌的味道,順著味一路聞到廚房,原來發源體來自一碗手擀麵。

“吃吧。”張顯毫不在意的扔過一雙筷子,好像這些跟他毫無關聯似的。口水三千丈,緣饞是個長。許嘉連謝都來不及說便撲過去拿起筷子“呼嚕嚕”起來。

背對著她望天的張顯微微轉身看了眼,然後又轉了回去,捧著許嘉剛剛煮成坨狀的所謂壽麵喜滋滋的吃著。

下午的時候範詩言打來電話說:“小壽星,晚上怎麼安排?”許嘉抬頭看了眼剛剛搭上五點的時鐘,說:“沒啥安排,吃飯睡覺。”

“過生日總要慶祝一下吧?我給你定了蛋糕,你來取還是我送去?”

“厄不用了吧?我這體型還吃蛋糕,你想肥死我啊?”明明心裡已經樂開了花,許嘉還故作鎮定嘴上埋怨,差點把自己憋成殘疾。

“一年才吃這麼一回,下來吧,我在你家樓下。”

“我家樓下?哪個樓下?”買蛋糕還送貨上門,有沒有這樣的好事啊到底?

“矽谷假日啊,我在小區門口,你下來吧。”

“你怎麼知道的?”

“傻丫頭,沈逸悅告訴我的啊。”

“哦她還說什麼了?”

“她還說張顯也住這。”

“哦那你上來吧,12號樓A座4單元,按呼叫就行了。”

許嘉徹底無語了,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世,跑了和尚跑不了廟,老天爺想站著玩你,你想躺著都不行。她許嘉到底得罪誰了?

張顯看見範詩言進來先是一愣,正要笑容可掬的盡地主之誼,轉眼看到她手裡遞給許嘉的蛋糕,剛要說出的客套話又如數回到肚子裡,心裡也暗鬆了口氣。

雖然主動的給他打了兩回電話,又主動相約了一回,這份誠意讓他覺得倍有面子,可若真的主動到登門造訪的程度他還真有點接受不了。

今天範詩言穿著同許嘉一樣的姐妹裝,可巧許嘉今天也穿著,她看看範詩言的時尚妖嬈,再低頭看看自己,越發覺得像個小丑,恨不得馬上回屋換了去。

範詩言再次用行動證明自己不是來看他的,只跟他打了兩聲招呼便拉著許嘉說長道短,客套了兩句插不進話張顯便回了書房,還邊走邊想女人真是奇怪的動物,前幾天範詩言見了許嘉還跟見了鬼一樣撒丫子就跑,許嘉還說她不地道,今天怎麼就坐一起聊得火熱了呢?

事實上奇怪的不單是女人,有些男人也很奇怪,甚至可以說是一種犯賤的情緒。你越不理他吧,他就越琢磨為啥不理他,然後便對你有了無限的興趣和感想,可你又不能從頭到尾一直對他冷淡,否則他就破罐破摔的直接無視,

這理和不理之間只一線之隔,分寸很難把握,但是範詩言把握的很好。

張顯就是這份賤人,此時他正在書房裡,覺得客觀的說範詩言這女人還不錯。

客廳裡範詩言同許嘉聊了幾句便要起身告辭,許嘉覺得有必要挽留一下,於是扯著她的包包說:“吃了晚飯再走吧。”一邊還喊向書房說:“張顯,別窩著了,詩言要走了!”

說來也怪,許嘉那麼死乞白賴的挽留不敵人家張顯淡淡的一句:“不嫌棄的話再呆一會吧。”範詩言前一秒還作勢穿鞋下一秒就坐在沙發上穩如泰山了。

許是範詩言的動作幅度太大;效果對比太驚人,許嘉站在一旁突然覺得哪裡不太對勁卻又說不清道不明,於是吶吶的說:“我先去廚房看看。”

張顯本也是形式主義敷衍的一留,確實沒想到範詩言這麼厚道聽話,若是許嘉就此閃人放自己和範詩言在這還真有點尷尬,於是抓住正要轉身的許嘉,說:“你陪范小姐,我去吧。”

“張先生還會做下廚?真是難得!”範詩言優雅的恭維讓張顯很受用,還不忘謙虛地回一句,“范小姐見笑了。”

許嘉在旁邊冷眼看這一來一回像是高畫質點時般流暢自然,自己在跟前也不過是圖當一個背景罷了,本著不能對不起自己的原則,本該眾星捧月的她自憐自艾的拿起蛋糕去廚房找切。

不能對不起自己,許嘉不斷的告訴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