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就收著。”
我砸著嘴,接過花轉身就往宿舍奔!這不正常,太不正常!
“喂!你跑什麼啊?”
“這位同學,女生宿舍男生不能進。”
聽到身後宿管大媽攔住黃疏朗的聲音,宿管大媽的形象頓時從我的心裡鮮明瞭起來,如同再世的觀世音菩薩。
“不正常,太不正常了!你打電話問問姅賢,打聽一下這到底是咋回事?”夏莎盯著我帶回來的那束白玫瑰眼冒金光,愛憐的摸
著花束的包裝。
我哀嘆一聲:“你說黃疏朗不會喜歡上我了吧?”
夏莎一個忍俊不禁,笑了出來:“米子,你比我還能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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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我慘叫連連啊,你們就當可憐我,看完了,順便點一下收藏吧,嗚嗚,要不,留個言也成啊。徒留我每日徒傷悲,以淚
洗面啊~~~
迷失的心情
時間總是過的很快,它可以不經意的和我們擦肩而過,然而帶走的確是我們的青春和快樂,留下的確是人們對過往的惆悵。
越長越大,漸漸的發現生活中有太多的無奈,憂傷太多,快樂太少。
這些日子,凌殊偶爾會打電話約會,吃飯、看電影,我們做著幾乎情侶都會做的事情,然而,我知道,我和他之間總是隔著一層
叫做距離的東西。
看似親密,卻始終沒有走到一起,只因為那個叫做心的地方住了一個不該有的身影。
白楊有幾天沒有上課了,電話也一直關機,到教導處詢問,一向盡職的他竟然沒有請假。一夜沒有睡好,第二天一整天白楊的的
電話仍然關機,我只怕他出事,坐立不安,最後終於打電話給姅賢,輾轉周折,才問到聞茜的電話。
聞茜接到我的電話很意外,卻仍舊和氣的與我交談:“你放心吧,我下班就去他常去的地方找找看,到時候讓他打個電話給你。
”
聞茜的落落大方我米樂做不到,我是一個小心眼的人,沒有辦法對這樣的一個人和顏悅色。
我沉默了半刻,回了她一句好的就掛了電話。
下課的時候,心裡猶豫了一下,沒有像往常一樣回宿舍與姅賢夏莎她們胡侃,而是走了一站路去乘128路。沒想到短短數載,這條
線路已經如此擁擠。空調車上仍是摩肩接踵,擠得人幾乎沒有立錐之地。車外飄起了細細密密的雨絲,車窗玻璃上是雨水打落後留下
的水印,朦朧的車窗外,城市的天空一分分暗下來,我卻夾在擁擠的人潮裡,什麼也不願意去想。
後來上車的人實在太多了,車裡擠得像沙丁魚罐頭,車裡空氣不好,我覺得透不過氣來,終於下了車。
下車後抬頭一看,才知道原來是香澤路。細細密密的雨絲打在臉上帶來一種想衝動的被雨淋一場的快感。
天氣有些冷,許多公汽正在離站,一輛接一輛,所有的人都行色匆匆,唯有自己一個人孤零零站在風裡,彷彿無所適從。
他們分手了
把手插在衣袋裡,走到公園大門,門口的管理員有點狐疑地看了看自己一眼,提醒道:“已經快閉園了啊。”
我點頭回到:“我很快就出來。”
進公園後,順著路走了很久,感覺有些累了,才找了一張長椅坐下。
長椅安置在長長的跑道上,兩側都種滿了密集的梧桐樹,風一吹,就有樹葉被風吹落。樹葉之間相互摩擦的“沙沙”聲,閉上眼
細細凝聽,格外的悅耳。只是有些猜不透這聲音是因為從此得到自由後的歡唱還是離別是哀傷的旋律。
再睜開眼,世界彷彿變得一片清明,透過樹與書的縫隙,好像看到了兩個熟悉的聲影。我起身,上前兩步,發現並不是自己看錯
。
白楊傻子一樣地站在樹下,遠遠望著聞茜離去。聞茜越走越急,越走越快,好像有什麼東西會在後面追趕她一樣。
只是,追趕她的是有,不過是一臉痛楚的白楊,他追了上去抓住她的胳膊,那樣緊緊地抓住,讓人感覺連呼吸都急迫:“聞茜,
你不能這樣。”
白楊的神情帶著深深的痛楚,這是我第一次看到一個男人紅了眼眶。只是,這一刻,我的心裡有一種被報復的快感。
我沒有上前,只是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