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不知道這事是我做的,礙於害怕承擔事情的後果,我就蹲在急救室門口哭著,不管家人怎麼勸我,我都不走。
最後,還是白楊走到我的面前,笨拙的擦著我的眼淚:“女孩子再哭就變醜了,長大了就沒人要了!”
聽了白楊的話,我哭的更傷心了。我想這就是報應吧,我貪玩弄得人家孩子溺水,上帝就罰我變成老姑婆嫁不出去。
我也不知道哭了多久然後就睡著了,只是記得有一個溫暖的懷抱一直陪著我,守著我在醫院裡一宿。
第二天,睜開眼睛的時候,看見的正是白楊青春飛揚的臉。他揉著我頭,捏著麻痺的肩膀卻綻開一個最燦爛的笑容。
猶記得,那是比冬天裡的陽光還要溫暖的笑容。
或許,就是在那個時候,他就永遠的紮根在了我的心底。
黃鼠狼拜訪
在模糊的淚光裡,看到窗外梧桐,大片大片的葉子落下去,秋天來了,葉子再也不能呆在枝頭,即使它再眷戀,也只能決然地跌下去
,永遠地跌下去,離開。
“米樂!你個死女人快點給我起來!”
“唔!米子,樓下有人找你,你趕緊的。這才九點,誰那麼不識時務的找你啊?”夏莎一個飛枕準確無誤的砸到我身上,不滿的
嘀咕著,隨即翻過身把頭埋進被窩裡接著睡。
剛在正夢見我變成明星,有人找我簽名呢!多美的夢啊,就被這天殺的聲音給攪沒了,我麻溜的起身,說不定回去還能接著做呢
。
我開啟窗戶,一陣冷風去掉了我一般的睡意,我張口怒罵:“這星期天大清早擾人清夢還讓不讓人活了。”
“不對,這聲音咋那麼熟悉呢?”夏莎一個激靈翻身坐了起來。
我使勁睜著還睡意惺忪的眼低頭一看,這一看乾脆把我的睡意全給嚇沒了。我止不住惋惜,我的明星夢啊!
看我呆愣愣望著樓下的樣子,夏莎掀開被子,走到我身邊,看到樓下的人也是一愣,隨即低低的笑了起來:“米子,找你的!哈
哈哈……”
瞧她幸災樂禍的樣子,我一腳踹了過去:“你丫去死!”
她靈活的躲開我的無影腳,隨即正了正神色:“米子,你說這黃疏朗找你幹什麼啊?該不會是餓了,所以過來找食了吧?”
“你丫去死,你見過黃鼠狼不吃雞吃米的嗎?”看了一眼樓下人,我還真拿不準要不要下去。
“米樂!你這女人要是再不下來,我就殺上去了!”黃疏朗在下面吼。
星期天只要沒男朋友的女生也就都在宿舍夢美男了,這一大早的被人擾了清夢,一個比一個火大,樓上樓下的也都推開窗戶叫喚
了起來。
我看再這麼憋著不下去,很有可能被整個女生宿舍的人給活活整死。前有狼後有虎,既然躲不掉,我也就穿著睡衣外面披著一件
長外套,穿著毛茸茸的粉紅色拖鞋就下去了。
樓下宿管大媽見到我不客氣的就教訓了起來:“怎麼現在的小姑娘這麼能睡,小夥子叫喚了足有半個小時才下來。”
宿管大媽是出了名的嘮叨,對年輕人也是格外的苛刻。說起來就這麼一句話,算是口下留情的了。
黃鼠狼拜訪
“怎麼穿成這樣就下來了,感冒了我可不負責啊!”黃疏朗看見我的第一句竟然是關心的。
想起那次我用鼻血威脅某人不能介懷我和夏莎誤傷他的事,當初雖然咬牙切齒的答應了,即使數月未見,也不至於態度來個一百
八十度大轉變吧。
我狐疑的看著他:“你找我有事?”
黃疏朗嫌惡的瞥了我一眼,扯著嘴角皮笑肉不笑的:“你說,我要這樣在別人宿舍樓下等個女生,那個女生還不感動的對我以身
相許啊!你瞧瞧你這樣!”
“成了,成了!我倆平時也沒啥交情,也不指望以後有啥交情,你直接說明來意就好!”我打斷他的話,他再這麼下去,我真保
不了也會想夏莎一樣狂扁他一頓。
風微微吹過,黃疏朗的頭髮隨著風飄擺有些凌亂,低垂下來的發蓋住額頭,卻留下一雙黝黑的眸子閃動。
他像變戲法一樣從身後變出一束花來:“送給你的。”
我頓時愣了,咬著下唇不敢置信的看著他:“你沒神經錯亂吧?”
他把花往我懷裡一扔:“你不是高興的語無倫次了吧?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