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影師則用雙手抓著自己赤『裸』的屁股。
“馬蜂,”他大聲喊道,“馬蜂鑽進了我的褲子!”
我們離開達嘎?斯捷方諾島時真是尷尬極了。雖然攝影師疼痛不已,回到船上時坐都無法坐下,但要得到僧侶們的原諒可不是那麼容易。當我站在石階上向他們告辭時,沒有多少僧侶留下來同我們道別。不過那些留下來的僧侶們倒是向我們表示了感謝,因為為了報答他們提供的關於紙莎草的資訊,併為剛才的一場小鬧劇向他們賠罪,我們給了他們一小筆捐贈。
這次拜訪讓我們深感不安,因為製造紙莎草船的要點在於船的大小要合適,在用過一天之後,能不費力氣把它拖曳上岸來晾乾。這樣一來,我們駕駛紙莎草船穿越大西洋的設想恐怕要泡湯了。我們的確沒見過僧侶們在不用船時讓它在水中多泡一分鐘。為了方便把船拖上岸,塔納湖上所有的大型紙莎草船都分兩部分製造,外邊一層是輕薄的船殼,船頭船尾都向上翹起,而中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