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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

,剩下的就和你們公司那個小妹崽說的差不多了,在最後一個格子間裡,我那個同事就看見髒東西了。

胡宗仁問楊師傅說,那你那位同事有沒有告訴過你們他具體看見了什麼了。楊師傅端起保安室桌上的一個洋瓷茶杯,嘬了一口,發出呼呼的聲音,然後說,他看見一個女人,彆著腿坐在蹲便器的邊上,腳還伸在蹲便器當中,水箱也在嘩啦啦的一直出水。穿著紅衣服,長頭髮,直髮,垂著頭,頭髮遮住了大部分的臉,坐在那兒一動不動。

我吸了一口涼氣,要是換我是那位保安的話,這個時候我一定殺豬般的嚎叫著逃跑了。楊師傅說,可能當時他的那位同事壓根就沒想到過這些,於是就伸手去拍那個女人的肩膀,心想可能是哪家公司的員工喝醉了之類的,結果在他碰到女人肩膀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手透了過去。這才意識到自己肯定是撞鬼了,於是大叫一聲拔腿就跑,在衝到門邊的時候,伸手開啟門卻發現,那個女人就直挺挺的站在門口堵住了門。

我打斷楊師傅,我說你等會,你的意思是,當時你同事看見的那個女鬼,是站在廁所門的門外是嗎?楊師傅說,不是門外,就直接在門上的,開啟門就看到了,就好像那個門和那個鬼重疊了一樣。我點點頭,楊師傅接著說,當時那個同事嚇得不輕,但是大概是覺得反正橫豎都是個死,乾脆拼了得了。於是就開始張牙舞爪的胡亂揮拳踢打,自己的手還打到了牆上的瓷磚,手指為此還骨折了。不過他說是閉著眼睛打的,打沒打到也不知道,只知道自己後來鼓起勇氣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廁所的燈已經熄滅了,但是廁所外走廊的燈還亮著,門口已經沒有那個女鬼了。就在他猶豫該不該馬上跑掉的時候,他的身後近在咫尺的地方,傳來一聲最初他聽到的那種撕心裂肺的哭聲,於是他就不敢再停留了,馬上衝出了廁所。

楊師傅說,他跑到樓梯口的時候,看沒追過來,於是就回頭看了一眼。他說外頭的燈光照射了部分到廁所裡,他就看到一個穿著一身紅衣服的女人,看不清臉,站在門內。胡宗仁對楊師傅說,剛才我們也去了那個廁所,但是廁所的門不是開放式的呀,是自動關上的啊。你那位同事逃跑後回頭怎麼會看到廁所門是開啟的呢?楊師傅扁扁嘴巴說,這誰知道啊,沒準人家就是故意開啟門,好讓你進去呢。

楊師傅的語氣很冷靜,但正是這種冷靜讓我覺得特別可怕。女鬼我遇到過不少,自殺的案子也處理過很多,甚至連一年前纏著我和胡宗仁的那個女鬼,也都是穿紅衣的。對於那個女鬼,我甚至不願多想,因為那實在太他媽可怕了。也就是說我個人對紅衣女鬼有種天性的排斥,至於是不是自殺,這反倒沒那麼要緊了,因為事實說明,那都屬於兇鬼。

楊師傅接著說,當時他的那位同事就跑回了保安室,當時還是冬天,所以保安室裡有兩個同事,他就把自己遇到的事情跟另一個同事說了,然後一傳十十傳百,到第二天早上的時候,整個物管公司都知道這個同事昨天晚上見鬼了。於是很自然的領導把他叫過去問話,人家保安師傅是老實人,也就有什麼就說什麼,但是這些言語在領導看來簡直就是荒誕至極,而且在公司裡造成了很惡劣的影響,當天就把這位保安給辭退了。胡宗仁問楊師傅,那現在還能聯絡上這個保安師傅嗎?楊師傅搖搖頭說,早就聯絡不上了,這都好幾年的事了。

楊師傅還說,後來公司的管理層改變過,由於經營問題把整個公司轉交給了現在這個物管公司來管理,當時的管理層的人都走光了,就留下了一些保安和停車場收費處的人,這保安都還換了不少呢。

楊師傅基本上算是很具體的告訴了我他所知道的一切,但是問題在於他既不能提供當初那個俱樂部負責人的聯絡方式,也無法告訴我們早前撞鬼的那個保安師傅的電話號碼,所以我們除了多聽了一段傳聞之外,別的什麼都沒有進展。我心想也許在這個楊師傅嘴裡也套不出什麼新鮮訊息了,於是就謝謝了他,回了五樓,臨走之前,我還又遞給他了一支菸。

到大廳坐下以後,我把我覺得現在事情的困難告訴了胡宗仁,說起碼那個保安或者俱樂部負責人,要找到一個才能繼續查下去,現在這樣要麼就只有放任不管,要麼就只能動粗了,而且咱們倆還不知道打不打得過這個女鬼呢,你忘了你下午那一下吃了苦頭嗎?說完我就翻著白眼,伸出舌頭,模仿胡宗仁那種即將撒手人寰的衰相。

這時候,肖經理突然說,如果說是要找之前那個俱樂部的負責人的話,我或許還能想點辦法。他說,自己雖然當時沒有參與租下這層房屋的事情,但是他知道這個場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