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先生搖搖頭說,那到不是,手包裡是自己的駕駛證身份證和現金這些東西,那個女人極度不信任他,總認為他要逃跑,於是每次冷先生離開房間,就一定要拿到他的包再說。而自己的車鑰匙,早在那天自己回來求證老太太是否死亡的時候,就已經被這個女人藏了起來了,不知道藏在哪裡。冷先生苦笑著說,你們看,可笑吧?這現在的人啊,就這樣,比做生意的人還冷漠,還沒有信任。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聽完冷先生的遭遇後,儘管我知道是單方面的說辭,但我卻忍不住有點生氣,就是氣那個老太太的女兒。原本她訛詐人這已經讓我非常不爽了,還把冷先生當成自己的囚犯一樣,這讓我覺得實在是有點太過分了。於是我摸出我的車鑰匙遞給趙婧說,你現在去我的車裡,後備箱裡有個帶暗釦的小紙箱子,裡邊放了滅火器和急救包,在那層下邊我自己私下隔了一層,下邊有一些亂七八糟的玩意,你去那箱子裡幫我找幾樣東西,一個就是那個軍官證和一個警察證,上邊都有我的照片,你順便幫我把那裡頭的紮帶拿幾根來。
那些紮帶,早在我們從蓬南迴重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