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拍衣角。
“你還真去啊?”崔鳶聽了老七的話,掩著嘴驚呼道。
“當然要去了,人家請咱們吃飯呢!為什麼不去?”老七一副堅決的口吻。
“你就不怕,他們想當初咱們對那些土匪頭子一樣,擺個鴻門宴,一刀將你”咔嚓“掉了?”崔鳶還真是做賊心虛,自己幹了不光彩的事兒,也擔心別人會用相同的方式報應回來。
老七眨巴著眼睛道:“咱們殺他是為了端了他們的地盤,那吳風一個將軍難道也想當土匪,想要了咱們的地盤?鳶兒,你多想了!”
“萬一,他知道了你的身份,想要拿皇子的人頭祭旗呢?你就傻呼呼的撞上去?”反正崔鳶不願意讓老七去冒險。
“我的身份只有舅舅和幾個跟咱們一起來北疆的心腹侍衛知曉,就是連豐言他們也不知道,誰會出賣我?”老七還真是不知不畏。
李國舅聽著夫妻兩個的爭論,他沉默了很久才道:“我想那吳風應該不知道軒兒的身份,皇子當強盜,這麼獨特的招數,也不是一般人能猜透的!也就咱們甥舅倆這麼”出類拔萃“的人才才能想出如此”與眾不同“的想法來!”
果然是甥舅倆一脈相傳,李國舅自吹自擂起來,絲毫不亞於老七,老七聽了舅舅的話自然是得意的不行!尾巴的翹到了天上,而崔鳶只有邊聽邊搖頭,苦笑不已。
李國舅幸好沒有繼續吹“牛皮”下去,話鋒一轉終於說到了點子上,“更何況,就算是他知道了軒兒的身份,也不敢正大光明的發著帖子來邀請,更不敢就這樣將軒兒騙過去殺掉!就算咱們軒兒不得寵,怎麼說也是皇子,殺了軒兒,這不是打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