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黑鍋讓別人來背,我去讓人見春草她們放出來!”崔鳶扭頭指責老七的“無恥”
老七從內心上來說,可沒有羞愧感,那些奴婢不死,難道我死!唯一遺憾的就是自己沒有用說漏嘴,要不然事情早就過去了,自己也不會“九死一生”的和鳶兒打了一場“心驚動魄”的感情戰了。
當然事情還沒有算完,透過這件事兒後,老七完全喪失了“當家人”的威風,一點也不敢得罪崔鳶,每天做著“乖巧、聽話”的“二十四孝老公”。
李國舅很氣憤的這樣評價道自己的這個外甥。在加上一條大尾巴,就是媳婦身邊的一條“哈巴狗”了!
老七倒是不以為意,反正只要崔鳶高興,他也就高興,大家都高興,你好,我好,大家好!不就是好事兒嗎?所以老七對關於自己“怕妻”的種種評價,是不以為恥反以為榮,主要是因為文采不行!那不然估計老七得出一本書,書名就叫做《好相公是如何養成的!》
老七的鏢局也就在這個時候,順利的開張了,那些不願意常年當土匪的人也下山,洗白從良了,為了“洗心革面”的好好做人,這些人對於鏢局的成立,以及運轉,無不傾注了全身的心血,再加上李國舅暗中的鼎力支援下,不到一個月時間,老七名下的“飛龍鏢局”就遍佈北疆的各個角落。
鏢局的規矩很簡單,他們負責幫著各大商旅在草原上運送和保護貨物錢財不受“盜匪”的搶劫。收取貨物的二成利潤作為“保護費”,當然不是老七和崔鳶貪財,要收這麼昂貴的佣金,而是按照豐言的說法,這些生意人都是賊精賊精的,正是因為這樣,他們更相信“天上不會掉餡餅”的傳說,若是受得少了,他們反而會諸多猜測,要是到時候漏了底,知道是“土匪”押送,誰還敢送生意上門啊!反之,佣金收的高,他們倒認為風險和利潤是持平的,心裡卻更加放心的將貨物送到“飛龍鏢局”裡來!
當然若是丟失了貨物,則鏢局就要照價賠償了!但除非老七人來瘋,閒的過於無聊,硬是要去自己搶上自己一票的情況除外,基本上黑白兩道,是不可能有人會去動“飛龍鏢局”的貨物的。
於是“飛龍鏢局”就在這樣,在商人眼裡看似危險係數頗高,實則無驚無險的執行中,日進斗金。
這邊老七財源滾滾來,那邊崔鳶沒忘記幫助老七“破破財”“敗敗家”。
在北疆王妃和一竿子表嫂、表姐、表妹的陪同下,崔鳶先是去寺廟裡拜了送子觀音,大大方方的捐了一萬兩的香油銀子,接著又跟著她們去城外濟貧,再次慷慨的搭了一百個施粥的鋪子,然後又捐了銀子蓋了學堂,然後又挖了上千個水井……反正基本上北疆城裡應該有的基礎設施,在北疆王妃的帶動下,崔鳶這個慈善大使都不遺餘力的出錢出力,當然出錢的時候還是比較多的,反正她也不差錢!
老七也不管,也不敢管,反正只要崔鳶高興,就是她想給這北疆城的所有城牆都貼上金子,老七也沒有意見!
日子就在這一天天的逍遙中過去了!崔鳶每天逛街吹牛,老七每天騎馬射箭,夫妻自得其樂!
終於從山上送來的一封緊急信箋,打破了這種平淡的安寧!
“臨城總兵吳風!誰啊?這人我不認識,給我寫哪門子的信啊!”老七嘟嘟囔囔的開啟信封,一看信的內容,以更大的聲音咋呼起來道:“這人有毛病吧!我都不認識他是個什麼鳥人,請我吃那門子的飯啊?”
李國舅皺皺眉頭道:“這個吳風我倒是認識,此人是吳國臨城的守將,和我也有幾次交手的經歷,不過手段、謀略都一般般,是個小人物,可奇了!怪了!他一個正統的帶兵將領,請你做什麼?”
“嘿嘿!那證明你外甥我聲名遠播,當土匪也當得與眾不同!”老七毫不知道謙虛為何物的,往自己臉上使勁抹金粉。
李國舅也懶得理會老七的自吹自擂,而是將眉頭緊緊的鎖在了一起,沉吟道:“雖說這封信上註明的是請玉蛟龍——黃七,可是……我實在想不通,他宴請一個土匪做什麼?難不成他知曉了你的身份?”
老七反應很快的介面道:“他想借機誣陷我通敵賣國,給我扣屎盆子?”
李國舅很欣賞老七的想象力,不過這實在也是太荒誕了,皇子通敵賣國,誰信啊?有什麼樣的身份還能高過皇帝的兒子,除非吳國的皇帝還能將老七塞回去,讓自己的嬪妃再生一次!將老七這個敵國皇子變成自己個的皇子。
“呵呵!舅舅你也別瞎捉摸了,管他什麼樣心思,去了不就知道了嗎?”老七不以為意的站起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