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若是嫂夫人有什麼需求,我們也好能夠幫幫手。”
二人商議已定,蔣正名就帶著武平雲直奔方公霸生前的家。說是家,可是已經變成了一片瓦礫。雖然狻猊堂的人已經在舊址搭建起了兩間臨時的房舍,不過這裡的一切仍然顯得那樣的零亂。
蔣正名在前面引著路,武平雲在後面跟隨。他們離著方公霸的家很遠,就已經看到了門前掛著的白帆。再走近些,只見屋內擺著數口棺槨,棺槨的前面擺著靈位,中間的主位上寫著方公霸的名字。
偌大個靈堂,僅有一個婦人在那裡跪守,看上去顯得是那樣的淒涼。武平雲來到靈柩跟前,象徵性的祭拜了一下,方公霸的妾室趕忙跪倒還禮。
簡單的祭拜儀式結束,蔣正名便開口道:“方夫人,我來給你引見一下,這位少年英雄,就是我們狻猊堂的新任堂主。新堂主姓武名平雲,那個爬天索入雲端斬蚺蛇為方堂報仇的人就是他。”
蔣正名說完又對武平雲道:“堂主,這位就是故去方堂主的夫人,夫人孃家姓孟,雙字如仙。”
孟如仙趕忙倒身下拜道:“見過武堂主,多謝您的恩情,若不是您出手,只怕此生我們也沒有能力替我的先夫報仇血恨了。”
武平雲一見伸手將她攙扶了起來道:“嫂夫人不必多禮,斬蚺蛇一事只不過是舉手之勞,我萬萬不敢讓嫂夫人言謝。”
當武平雲把孟如仙扶了起來,孟如仙抬起頭來看了武平雲一眼,不由得馬上紅著臉低下了頭。這些天來她也得到了些訊息,知道有一位義士替方公霸斬蚺蛇報了仇。不過她一直認為這位新堂主一定是年近五旬的老者,沒想到今日一見,竟然是一位正當年少的俊俏小生。
武平雲也是近距離的瞧了瞧孟如仙,常言道要想俏一身孝,這身孝裝襯托出了她不一樣的秀美。這個孟如仙也是三十左右的年紀,即沒有完全讓青春的水嫩退去,又有著成**人獨道的韻味。
這就讓武平雲免不得多瞧了幾眼,他越看就越感覺孟如仙與劉婉筠有幾分的神似,不過孟如仙明顯要比劉婉筠更秀氣一些。
武平雲現在畢竟已經是堂主的身份了,況且又有二堂主蔣正名在身邊,所以就算是看到孟如仙以後讓他更加的思念劉婉筠,可是自己的舉動也是需要有些尺寸的。
他放開了扶著孟如仙的手,又退後兩步道:“嫂夫人,方堂主的離去,讓我們眾兄弟都是很傷心。如今這裡只剩下您一人居住,難免會覺得孤獨。我現在身為狻猊堂之主,就要盡力把您妥善安排好。請您放心,我即刻安排些女僕過來,也好伴著嫂夫人您一起度日。”
蔣正名在武平雲的身後聽著不住的點頭,感覺新堂主想得算是周道。孟如仙如今獨居於此,一個女人甚是不好安置。給她找此女僕陪著,也許就是最好的處理辦法了。
孟如仙聽完再次對武平雲拜謝,不過在行禮的同時,也不忘記用眼睛瞟了武堂主一下。而就是這一眼之緣,讓武平雲的心有些亂了。他感覺孟如仙瞧自己的眼神有些不對,總像是在用眼睛在對自己說些什麼。
自從武平雲與劉婉筠有過魚水之歡,就讓他對這個年歲的女人有了一種特別的神往。武平雲知道在身後的蔣正名看不到自己的眼睛,於是便大著膽子盯著孟如仙看。而孟如仙也是不斷的翻起眼皮來回視武平雲。
這個年紀的女人瞭解男人的心,她們很清楚男人是怎麼想的,也知道男人們想要的是什麼。雖然孟如仙並沒有多說一個字,不過這眼神就已經完全的表達了她的心意。
按理說這樣的女人絕對是個無情之物,先夫的屍骨未寒,她卻在靈前與一個陌生的男子眉目傳情。只要是成熟穩重的男人,斷然不會輕易的與之接觸,也不會更多的與她眼神交流。
可是武平雲則不然,一來他正當年少無知之時,二來也是他思念劉婉筠之情太甚,所以在孟如仙那雙會說話的眼睛面前,他最終還是迷失了自我。
其實有太多的時候並不是男人多情,而是有一些女人著實會調情。武平雲輕輕的咳嗽了一聲,然後轉回身道:“二堂主,方堂主在世時,曾為狻猊堂立下過汗馬功勞,如今雖然他的人已經離去,不過他的精神將會永存於狻猊堂。我知道現在堂中的兄弟們都在忙著重建房舍,不過我既然身為堂主,就理當為方堂主守靈數日。”
蔣正名聽完趕忙施禮道:“武堂主,老夫我真的沒有想到您竟然會如此的仁義。既然您這麼決定了,那我當然要全力的支援您,我會把這件事讓堂中的每一位兄弟知曉。”
武平雲道:“仁義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