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他在,或許這些賊人多少會收斂一些。
當劉禮和賈旺還沒有出現的時候,她也曾經想把此生依附給董明和陸劍邦,可是現在她知道她的想法是錯的。她透過這幾天與兩個人的接觸,也知道了他們是武聖居狻猊堂的人,不過對這樣的一個非法的組織,劉婉筠這樣的婦人並沒有過什麼耳聞。
劉婉筠透過對這四個人行為的觀察,就已經猜想到武聖居只怕也不是什麼好地方。而董明說要帶自己回到狻猊堂,這不免又讓劉婉筠多了份擔心。她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到底是福還是禍。
劉禮和賈旺兩個人醒來的時候,賈旺這才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他恨自己為什麼飲酒致醉,可是再怎麼後悔也無法改變這樣的事實了。
而劉禮倒是冷靜了下來,他感覺自己就算再怎麼害怕也是沒用的,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那就只好拼了這條性命賭上一把。
當陸劍邦與董明兩個人提出要起行的時候,劉禮對他們說護衛在自己臨行時有過交待,告訴他們回去要慢行。雖然這四個人都不知道其中的意思,卻也不敢違抗命令。
就這樣,陸劍邦四個人帶著劉婉筠和她的孩子,開始踏上了迴轉狻猊堂的路。百十里的路上,他們每行二十餘里就要找藉口住下。
劉婉筠完全的沒有自主權,已經成為了這四個人的傀儡。這四個人在趕路的時候,也是經常的對劉婉筠動手動腳。等到找到了住處,更是對她肆無忌憚的蹂 躪。
劉婉筠雖然是過來人,不過也經不起四個壯漢的輪流侵犯,等到他們終於在第五日到達狻猊堂的時候,劉婉筠整個人已經被折磨得不成樣子。
正文 第十五回 無情無義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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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劉禮和賈旺走後的第二天中午,身為武聖居總舵主的武平川,終於從房間裡走了出來。而再次出現的他,看上去臉色已經暗淡無光,整個人也顯得非常的萎靡。
他自己也感覺到,三年後歸來的鬱冰蓮好像更加的迷人了,總是讓自己有一種欲罷不能的衝動。鬱冰蓮還是三年前的那張臉,不過卻給自己帶來了完全不同的非凡感覺。
武平川梳洗了一下,然後又吃了少許的酒飯,便決定不在狻猊堂繼續逗留下去。在他臨行之前,還特意叮囑武平雲,告訴他武聖居目前最大的敵人就是武尊堂。玄牝門雖然不好惹,但是相比起武尊堂來,玄牝門與武聖居的衝突畢竟要少太多。
並且狻猊堂所在的位置,與武尊堂下設的麒麟堂最為接近,兩個勢力之間也是摩擦不斷,所以讓武平雲一定要時刻注意麒麟堂的動向。
武平雲當然是滿口答應,不過他心裡惦記的,還是自己的女人劉婉筠。
當狻猊堂的眾人在武平雲的帶領下,把總舵主一行人送走。在武平雲的心裡,就對派人去接劉婉筠一事有些後悔了,如果自己早知道武平川這麼快就會離開,倒不如讓兩個嘍囉快些把劉婉筠帶回來。
武平雲正想要派人去催促一下,這時狻猊堂的二堂主走到他的近前,蔣正名道:“武堂主,您剛剛接手咱們狻猊堂,在近幾日要對咱們堂內的大小事務多熟悉一下。不過有一件事是您現在就必須要做的。”
這個蔣正名五十左右歲的年紀,藝成於修羅門。他是修羅門掌門人歐陽忠烈的大弟子,也是整個修羅門為數不多的高手之一。他已經為武聖居效力多年,莫說是在狻猊堂,就算是在整個武聖居,說起話來也是有些份量的。
武平雲也深深的瞭解這一點,自己要想在狻猊堂站穩腳根,沒有蔣正名的輔佐是不行的。所以當他聽到二堂主的話,便說道:“二堂主,既然您這麼說,那就一定是有什麼急事,我初出江湖閱歷尚淺,還請二堂主指教。”
蔣正名道:“武堂主,在您面前我萬萬不敢說起指教二字。不過這件事不同一般,所以我就要提醒您一下。我們狻猊堂的前任堂主方公霸剛剛過世,雖然方堂主已故,不過他的家中還有人在。您既然已經接任堂主一職,那就理應前去探望一下。”
武平雲點了點頭道:“二堂主考慮得的確是非常周道,若不是你的提醒,我倒是真的把這件重要的事給忘記了。方堂主為狻猊堂撐起了一片天,他的家小我們理當照看。不知他家中現在還有何人?”
蔣正名嘆了口氣道:“在這次浩劫中,不僅方堂主自己遭遇不測,他的妻兒也都與他同去了,現在家中僅有方堂主生前的一個妾室尚存。”
武平雲道:“既然是這樣,那就請二堂主在前面帶路,我這就與你同去他家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