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
裁縫店?是要……做喜服吧。
裴齊就呆呆地看著傅暖玉的背影,傅硯拽拽裴齊,“別看了,我們去那邊。”
裴齊嗯了一聲,正要轉身卻看見傅暖玉站在店門口看著這邊。遠遠地也看不清傅暖玉的眼神,裴齊咬咬嘴唇,嘴唇上泛起白色的月牙彎,下一秒,傅硯都吻就覆了上來。
快速而輕輕地一啄,不知道路人有沒有看見,但傅暖玉絕對看見了。
“走啦走啦!要下雨了呢,我們去買些蓮子,讓茗煙丫頭晚上熬蓮子粥。”
傅硯推推攘攘地拽著裴齊走,裴齊嗯了一聲跟在傅硯後面,但感覺背後有兩道涼涼的目光,那麼涼,如冰一般。
要下雨了呢。
果然,剛到家雨就下了起來,密而大的雨簌簌直下。屋簷下裴齊看看傅硯抿了抿嘴,然後拿袖子擦了擦傅硯的臉,低聲說道:“淋著雨了。”
那粗布的衣袖傅碰到傅硯面板的那一刻,傅硯一驚,馬上低頭抖抖衣衫,笑道:“哈哈,就是啊就是啊,差一點就淋成落湯雞了。”
“哦……晚上……要留下吃飯嗎?”
傅硯看看裴齊,道:“不了,晚上我有些事。”
“哦,那我去給你拿把傘。”
待遞了傘過去,傅硯接過撐開,又回頭笑道:“不過那蓮子粥給我留一口,說不定我半夜會想著過
來吃呢。”
傅硯走了,雨繼續淅淅瀝瀝地下。“應該明天才會停吧。”裴齊自言自語了一句便進了屋。
半夜,裴齊還在冰涼的被褥裡輾轉,怎麼也睡不著,一閉眼就是傅暖玉同葉落嫣進裁縫店的背影。真的是一對碧人,站在一起一看便知是天作之合。
被窩怎麼也睡不暖和,想是下雨天冷的緣故,裴齊正捂了捂被子,聽到有聲響,細細地聽,是有人敲門。
裴齊想是傅硯來了,起床撐了傘去開門,一邊開門一邊說道:“下雨就不要過來了,會……”
裴齊一驚,頓時語塞。門外站著傅暖玉。以前裴齊以為是傅暖玉的時候開啟門看到的是傅硯,現在以為是傅硯的時候開啟門看到的是傅暖玉。
傅暖玉站在門外,渾被雨水淋透,白色的衣衫貼著面板,髮梢有水墜著水滴,一滴又一滴地滴在石板上。
裴齊能聽見自己的心跳,忍著神色小聲地說:“傅公子來做什麼?還是快回去吧,淋了雨,該著涼了……”
傅暖玉靜靜地站在門外,夜色遮住了他的神情,只聽到他身後的雨聲,淅淅瀝瀝。
“可有熱薑湯與我一碗?”傅暖玉不悲不喜道。
裴齊愕然,頓了頓,低聲道:“沒有……只有一碗冷了的蓮子粥,是留給傅硯的。”
傅暖玉沒了回應,腳下已有一灘水跡在蔓延。
“傅公子你回去吧,我要睡了……”裴齊的手正要合上門,傅暖玉突然伸手握住裴齊的手臂,另一隻手直推開門。
“你!你幹什麼?!”
傅暖玉不語,拽著裴齊往院子裡走。裴齊一怔,傘立刻掉落翻在了地上,雨打在裴齊臉上,冰涼刺骨。
當被按在床上那一刻,裴齊徹底的慌了,用力去推開壓在身上的傅暖玉,“你瘋了!”
傅暖玉道:“我是瘋了。”
“你,嗚……”
傅暖玉的唇壓了下來,裴齊死命閉緊了嘴,傅暖玉在裴齊下嘴唇上重重一咬,裴齊吃痛張嘴的一瞬間傅暖玉的舌就滑了進來。
翻雲覆雨。傅暖玉絲毫沒有給裴齊呼吸的餘地。舌四處遊走,所過之地強取豪奪,那麼粗暴,和以前的傅暖玉判若兩人,以前的柳絮入水,如今的暴雨磅礴。怎麼……怎麼會這樣?
裴齊按著傅暖玉的肩用力地去推傅暖玉,結果只是事得其反地拽開了傅暖玉的衣衫。傅暖玉抬起頭,衣衫已經滑入手腕,白瑩似女人的肩膀讓裴齊一下子不敢再動。
傅暖玉看著裴齊,溼了的頭髮有幾縷散落在裴齊的脖子上,冰涼的水滴在脖子上,讓裴齊覺得涼在那個地方蔓延,蔓延至所有脈絡。
“齊兒,我說過我答應過你的事我都會做到,你卻不信,???你為何不信我。”
裴齊吸了口氣,“可哪一件事你做到了?
”
傅暖玉道:“我會做到的。”
裴齊突然笑了笑,說:“那暖玉,你把我娶回去當小妾吧。”
傅暖玉一愣,哀聲道:“你要怎樣才肯信我?”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