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瞬間血液飛濺出來灑了一地。他用腳尖沾著鮮血在地上畫了一個奇怪的符號,站在上面擺出奇怪的架勢。
然後他握緊鐮刀,屈著身子笑的更加神經病“這是邪神大人給我的磨練嗎……痛楚什麼的,給我更多吧。”
說不定他跟曉組織的首領佩恩先生很談得來?
抖m二人組。
再然後他就繼續衝了過來,我終於理解了他攻擊時動作為什麼會有那麼大的漏洞。
原地復活什麼的太外掛了有木有。
明明這文主角是我,我都沒有這麼金手指的能力。
角都爺爺站在前面不閃不避,在飛段雙手舉起鐮刀即將砍中他的一瞬間,角都爺爺突然抬起手臂,一大堆黑色的像是觸手一樣的東西順著火雲黑袍的袖管出溜出溜的湧了出來。在飛段驚訝的眼神中把他綁了個死勁。
好……好惡心。
我捂著嘴不著痕跡的後退了一步。眼看著角都爺爺把綁成一團不斷掙扎並且破口大罵的飛段拎了起來扛在肩上。
“任務完成。可以回去了。”
回去的時候我們特意繞了遠路,挑了那些荒無人煙的地方。
本來身穿黑色長袍的大叔和角都爺爺就足夠顯眼了,再加上角都爺爺肩膀上扛著個不斷大罵一會兒說你們殺不了我一會兒說邪神大人會給予你們天譴的飛段。只怕再走大路會直接被不明真相的群眾報警說有綁架犯。
不過話說回來這的確叫綁架吧……
大概在叛忍的世界裡沒有這種常識。
那把血紅的三刃鐮刀也被角都爺爺沒收來拎在手裡,我剛剛去問角都爺爺要來試著拿來玩才發現這玩意不是一般二般的沉,足有百十來斤。
能揮著這東西攻擊也十分了不起嘛。
我對飛段致以敬佩的目光。
在臨近河邊稍作休息的時候我趁機偷偷摸摸的湊到了已經洩了氣不再破口大罵的飛段旁邊,角都爺爺剛才十分壞心的把面朝下倒放在樹旁邊,我只能蹲下來看著他。
他一看是我湊近,原本偃旗息鼓的模樣再度發作了起來。
“你要做什麼?我告訴你,我是不會就這樣屈服的!”
我把食指豎在唇邊對他比劃了個‘噓’的姿勢,然後伸手摸了摸他看起來手感不錯的大背頭。
嗯。手感的確不錯。
“臭小子你這是在耍我嗎?!”
他掙扎著不甘心的想要起來揍我。
我就知道他沒能力掙脫角都爺爺的觸手。
啊,這麼說好像很奇怪的樣子。
我就知道他無法掙脫角都爺爺的捆綁。
……好像更奇怪了。
算了不管了。
“那啥。我問你個事。”
我拍拍他的腦袋示意他安靜下來。以前我喋喋不休的和大叔說話時大叔經常這樣做示意讓我安靜。
“什麼。”
他語氣很不好。我並不在意。神神秘秘的湊近了在他耳邊問道:“加入你們邪神教用不用每年都掏教會錢?就像共【嗶——】團每年都叫團費一樣。”
他憤怒的臉一瞬間平靜了下去,紫紅色的眼睛也變的驚喜而明亮。
“我就說這世界上還是有明白人的!”他激動了起來“別理那幫可惡的異教徒,來來來,你湊過來我跟你說說邪神大人的好處。邪神大人可偉大了你知道麼!”
那麼一瞬間。
我有了種面前是法【嗶——】功傳教人員的錯覺。
作者有話要說:飛段可萌可萌了!可萌了!
角飛cP大本命!!!
真不容易啊十多萬了終於迪達拉飛段還有鶴這仨熊孩子要接頭了……
*w三臺的戒指才不會這麼簡單就交到飛段手上呢。
☆、【四十六】
飛段幾乎把我當成了他革命階級的戰友。就算武器還沒拿回來,自己也依舊被角都爺爺綁了個死勁他也依然不忘得空就給我投來一個‘戰友待會兒我帶你一起逃走’的眼神。
不……你想捱揍別連累上我好嘛;雖然不會疼可是修起來很麻煩啊。
之前大叔發現我蹲在那跟飛段探討入教條件和邪神大人的種種好處之後當機立斷就把我和飛段嚴密的隔離了起來;角都爺爺看著飛段;大叔看著我。活像幼兒園老師死盯著倆不安分的熊孩子。
角都爺爺那邊飛段被捆著還好說,大叔這邊……只要我一有什麼動靜;甭管我是想溜到飛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