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沒——?”他咧嘴一笑,雙手持著紅鐮擺開架勢“飛段大人要代表邪神懲罰你們這些異教徒。”
“噗……”
我沒憋住,很不給面子的笑了出來。
我扭頭對著大叔道:“大叔他要代表月亮懲罰咱們。”
“是邪神啊!是邪神大人!”
“那算啥啊,美少男戰士嗎?”我手腳並用的跟他比劃著“你會不會變身?”
大叔一巴掌糊上我後腦勺:“鶴。不要做多餘的事。”
我摸著剛才被糊的地方癟著嘴退了回來。
大叔下手好重;感覺後腦勺要碎掉了。
“飛段,湯隱村的叛忍?”角都爺爺進行最後確認前的詢問。“最近殺掉了湯隱村本來數目就不多的大半忍者的那個嗎。”
飛段愣了愣,然後扯起更大也更惡質的笑容:“我當是不長眼的蟲子而已,原來是尋仇的嗎。”
“你不需要說別的,只要回答我是或者不是就好。”
“囉嗦!在我看來你和那幫臭蟲們只是一路貨色而已!”
角都爺爺略苦惱的回頭問大叔:“我並不覺得這種人適合做同伴,可以殺掉他麼。”
大叔聳肩:“隨便你。”
飛段光潔的額頭頓時蹦出十字狀的青筋,怒意沖沖的樣子卻又舉著那把看上去很重的鐮刀神經質的笑了起來:“我一定,一定要代表邪神大人懲罰你們。”
他舉著紅鐮攻擊過來的氣勢還不錯。也就只有氣勢還不錯。
見慣了大叔揍別人的架勢之後我都覺得他速度好像有點慢,更別提動作。
一味的往前猛衝,也不過就是仗著那把三刃鐮刀的殺傷力而已。動作漏洞百出,隨時都會被人攻擊到要害的樣子。
大叔根本也沒動,角都爺爺一把小巧的苦無直接就架住了看起來殺傷力巨大的鐮刀。
“想殺了我你還早了幾百年,小鬼。”
大叔直接興致缺缺的轉過了身。
“鶴,待會兒想吃什麼……哦,我忘了你已經不能吃東西了。”
喂,大叔你故意的吧,大叔你絕對是故意的吧!
對我投以的憤怒眼神大叔不否認的輕聲哼笑。
我聽到細微的噗的一聲,應該是刀刃刺入身體的聲音。想必那個叫飛段的人也沒能力傷了角都爺爺,那必然就是飛段被幹掉了。
我回頭。
果不其然的看到角都爺爺毫髮無傷的站在那裡,手上原本拿著的苦無直直的戳在飛段胸口。角都爺爺的力道很大,整隻苦無都沒入心口只剩下把手留在外面,溢位的血甚至浸透了把手上一層防滑用的繃帶。
角都爺爺也沒有回收那把苦無的意思,只是嫌棄的甩了甩手上的血:“走了。這種弱雞,送到換金所都賣不出一個好價錢。”
捅心臟上了,這人沒救了。
我為難得有比迪達拉還蠢的人這件事感到惋惜不已。
不過也就是稍微有些惋惜而已。
“大叔大叔,難得都來這裡了。待會兒我們去泡溫泉吧。”我跟著大叔他們轉過身興致勃勃的提議道。
大叔直接兩個字駁回:“不去。”
“誒誒。別這樣嘛,大叔你都剝奪了我吃東西的愛好了就不能給我留一個嗎。”
“我說啊——”
“嗯?”我發出疑問之後才發現剛才的聲音並不是大叔或者角都爺爺的任何一個。
而是那個被苦無捅進了心臟本應該沒救了的飛段。
我眼睜睜的看著原本應該死的透透了的人從地上爬起來,抹掉嘴邊溢位來的血惡狠狠的朝著我們大吼:“不要在別人屍體還沒涼透的時候薄情的討論待會去哪玩啊!你們這些該死的異教徒!”
“哇靠。”
我驚訝的感嘆。
“大叔,我猜這人是春哥教的。你看,原地復活了誒。”
我看著春哥教這位滿血原地復活的人,內心嚴肅的考慮加入春哥教的可能性。
畢竟我這種可能連飛段都打不過的廢柴十分容易一不小心就掛掉。
“這就是佩恩說的能力特殊嗎。”角都爺爺重新開始認真的打量飛段。
但是我敢打包票,角都爺爺想的絕對是飛段能賣出個好價錢。
大叔不冷不熱的補上一句:“跟你搭檔不是正好,殭屍二人組。”
“嘶。好痛好痛。”飛段把依舊插在胸口的苦無拔了下來,刀刃離開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