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通電話。段奇在外面,並未感受到地震,只是他立刻放下事情來到她身邊,安慰她,給她力量,而他們也從那一天起確立了關係。
趙相如當時還惴惴不安,自己好不容易追到段奇,必然被他吃得死死的,哪知段奇對自己好得不行,以至於自己越來越得意忘形,也有人對段奇說讓他不要太寵她,結果段奇只是笑笑,神秘道:“只有這樣,她才能死心塌地從了我。”趙相如開始還不知道,後來才聽段奇喝醉的舍友說,段奇早在她剛進學生會時就屬意於她。
趙相如想著過去的點點滴滴,那樣明晃晃的笑容,終究是散去了。
門傳來吱嘎一聲響,扁鵲端了一碗褐色的藥汁進來。趙相如這才察覺自己早已淚流滿面。
她趕緊擦了擦眼淚,費力地撐起有些疲軟的身子,衝扁鵲感激得笑了笑,端起碗。
“哎,”扁鵲有些無奈的口氣道,“此藥藥性強烈,若過量飲用,只怕今生想要子嗣就難了。”
趙相如垂著眼聽完,沒有作聲,抬腕飲下,突然有人踹門而入,不由心驚,向前看去,正是容也。
踹開的門在牆上彈了一下,發出幾聲蒼老的聲響。
容也此時雙眼微眯,踱步來到趙相如面前,褐色的眼睛閃著怒火,臉上卻是陰森森的笑,趙相如知這是他狂怒前的徵兆,不由縮了縮身子。
“原來放過你的命並不可以收服你的心,”容也轉而盯著扁鵲,眼中兇光暴漲,“既然不能為我所用,那也絕不能讓你阻礙我!”
“不要——啊——”容也腰間寒光一閃,匕首已經出鞘,扁鵲命懸一線,趙相如忙出聲阻止,卻不曾想被容也猛得一個耳刮子抽得眼冒金星。
“閉嘴!誰給你私自服藥的權利?”這個女人竟敢欺騙他,裝出一副順從的模樣,枉費他對她的優待。容也暴怒,整個人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