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卻篤定得很——方圓數百里內,除了他們和蒼鹿部落,就只有雷烈一人,能夠殺死五十幾個彪悍的騎士,更是需要不俗的武功,這兩個條件疊加起來,再聯絡到默者的古怪規矩,只要不是傻瓜,都幾乎可以推定,多半是那些騎士不開眼,想要攔住這位煞星,結果招來了殺身之禍。
不過如果只是這樣,納木還不至於專門追上來。五十幾個騎士雖然寶貴,卻還沒到為之和一位苦痴傳人,日後可能的聖師為敵的地步,他真正關心的,卻是那些被追殺者身上的東西:兩邊全都橫屍當場,聖山信物又不翼而飛,唯一的可能,就是被殺死兩方的人拿走當了戰利品。這信物關係到自家少主,甚至是整個部落在巴達爾之後數十年的前程,由不得他不著緊。
雷烈理都沒理他,依然繼續著前行,臉上的神情,就好像天塌下來都和自己沒有半點關係。納木知道這些默者的怪癖,也不生氣,策馬在雷烈的側面慢慢行進。
“那寶物對於我族這樣的普通人來說,算得上是無價之寶,甚至關係到一族日後的興衰,對於默者這樣必將榮登聖師寶座的人物,卻絕對算不得什麼,想來此事必定是我族那些騎士無禮,不知死活地招惹了某位大人,才被殺死,這也是他們罪有應得。默者如果方便,還請轉告那位大人,務必請把寶物賜還,我族上下必定銘感五內,無論有什麼條件,我族必定盡全力滿足。”
蠻族一向講究強者為尊,用拳頭和刀子說話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