屍,那裡,便是孫氏兄弟的目的地。
時瑾掛了電話,一腳踩下油門,車速直接衝到了極限。
兩百米開外,黑色越野車被越拉越遠,周肖抓了一把頭,焦躁地罵了一句粗:“開這麼快,不要命了!”
霍一寧面色冷峻,催促周肖:“趕緊追上去。”
周肖擦了擦汗:“我怕啊,隊長,這簡直是漂移。”他敢保證,時瑾那輛車肯定經過了改裝,穩的一批!
霍一寧顧不了那麼多:“別扯淡,快追。”
要是不及時追上去,他怕時瑾發狂,時瑾不是當事人,不管是殺人或是放火,都是在犯法。
下高速的十字路口旁,有一個廢棄的廠子,一棟五層,帶了院子,貨車開進去,停在了空地上,孫河貴兄弟兩從駕駛車廂下來,這會兒雲散風清,月亮如盤,朦朧淺淡的白月光將混沌黑色撥開,亮如黎明前的曙光。
孫清貴拿著手電筒,躡手躡腳:“哥,我、我不敢。”
孫河貴怒罵:“你這個窩囊廢!”一把推搡著孫清貴,“去,把門開啟。”
“哦。”
孫清貴把手電筒咬在嘴裡,搓了搓手,還有有些發抖,顫顫巍巍地開啟集裝箱的門。
“哐——”
集裝箱大開,月光漏進去,與裡面燈泡昏黃的光融合,光線很足,清晰可見箱內情形,可卻並未看見人影。
孫清貴詫異:“人呢?”
第二卷 213:溫家花房的兇手,是她
孫清貴詫異:“人呢?”。
他邁出一隻腳踩上去,往前探出身子去看,腦袋剛伸進去。
突然一個膠框罩在了他頭頂,孫清貴頓時暈頭轉向,腳下剛一踉蹌,摔倒在地,這時,一個身影撲過去,死死壓住了膠框。
談墨寶第一次嫌棄自己太輕,不能來個泰山壓頂,她咬著牙,四仰八叉地趴在膠框上面,騰出來的手,對著孫清貴的背就捶,可惜她迷藥沒醒,力氣不夠,花拳繡腿弄不殘他。
孫清貴慘叫了幾聲。
後面,孫河貴察覺不對,立馬拔出腰間的瑞士軍刀,沒想那麼多,一躍上車,誰想姜九笙竟藏在了門後,猝不及防的一個後旋踢踢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