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算幾個,各分隊長一會到指揮部開會。再有,一定要注意安全,犯人手裡可能持有武器。這一次是我們403第一次參加實戰,抓著了回來我請你們喝酒。”一說酒,真就是象紮了一針嗎啡,在這裡根本見不到酒的樣子。各分隊組長都跟著2號去彈藥庫申領彈藥,其他隊員原地待命開始偽裝。當我們抬著一箱子子彈回來的時候,郎隊他們已經開會回來了。“一會子彈發下去,大家一定要注意安全,狙擊手按照平時訓練的尋找具高點位置就位,不要輕易開槍。如果犯人拒捕,果斷處理。”“我還沒殺過人呢?”連野感慨得很不是時候,郎隊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今天是我們第一次接觸實戰,雖然對方不是什麼正規軍人,但是也是亡命之徒,而且有武器,所以大家一定要在確保安全的情況下采取行動,各組長一定要負起責來。絕對不能出現我們計程車兵有受傷或者死亡的事故。”“不就幾個逃犯嗎?小意思了。”沒人說,是我自己心裡想的。“組長,可以殺人是吧?”我一回頭嚇我一跳,大蘭滿臉都抹上黑色的油彩,一雙眼睛一眨一眨的。“你他媽幹嘛抹成這樣啊。”“怎麼了?為子給我抹的。”我看了一眼他身後的為子,那小子此時在那裡偷著笑呢,什麼時候了還開玩笑。
隊伍悄悄摸出營區,四散而去。警衛連也是全部上崗。整個基地籠罩在一種特別緊張的氛圍裡,遠遠看去,沒有一絲燈光。已經是深夜了,我們按照事先部署到達指定地點,成進攻狀態潛伏下來。警方派了一個人跟我們在一起,我蹲在樹下,拿著望遠鏡看著周圍的情況。空曠的山野,什麼都沒有。警察小聲地問:“你們是特種兵吧?”“儘量別說話。”風輕輕地掠過安靜的山丘,四周一片沉寂。那警察伸出一隻手:“給我看一下?”我把望遠鏡遞給他,“紅外線的啊,看得真清楚,真先進啊。”我一把搶過來,“你能不能不說話。”那警察呵呵一笑:“好,好,我不說話。你們這些小兵還真厲害啊。”所有人象一群準備伏擊獵物的狼,安靜地趴在那裡一動不動地看著前方。
時間過去很久了,所有人仍然是一動不動,“組長,我想尿尿。”我身邊的為子說,“就地解決。”為子一側身解開褲子……“真他媽臊!”“嘿嘿,憋死我了,也沒時間上廁所啊。”我用望遠鏡看了看在我們前面樹上的邵年,他依在樹枝上,像一隻變色龍,手裡那杆狙擊步槍來回地在曠野中掃視著。突然我聽見一陣呼嚕聲。誰啊?一看那警察趴在那裡睡著了。我趕緊用槍捅了捅他,他睜開眼睛:“不好意思啊,好幾天沒睡覺了。”漸漸的我也感覺睏意來襲,眼皮開始接吻,我振作了一下心裡罵道:“不他媽好好待著,越什麼獄。”旁邊的為子下巴墊在槍托上盯著前方。我拿起望遠鏡,去看其他幾個組,結果找了一圈,什麼也沒看到。是偽裝的太好了,還是根本不在這個區域裡。按照地圖分配,我們每一個組基本上負責半徑大約是一公里左右的開闊地,幾個山頂,也設立了觀察哨,所以各分隊距離都比較遠。
眼看著天邊已經泛青了,犯人連一個鬼影子都沒有。睏倦感再一次攻佔了腦袋,我閉上眼睛準備休息一下,“組長!”我聽見為子小聲地喊了我一聲,我看過去,為子指指樹上的邵年。我用望遠鏡看了看邵年,他用手指指了指我們伏擊圈的右側,果然有兩人影向我們右邊的樹林走過去,我拿起望遠鏡小心地探出頭。兩個人身著便裝,其中一個男人帶著眼鏡,兩個人行色匆匆,身上揹著一個揹包。“你看一下,是不是?”警察拿起望遠鏡看了半天,“不像,他們的頭髮都太長了。”“那怎麼辦?”警察猶豫了一下,“這個時候,在這出現,一定也不是什麼好人,抓!”“抓?到底是不是越獄的啊?我們是抓越獄的。”“壞人就要抓。”“那可不行,我們是要執行命令的,你這樣變化,我是要彙報的。”“你怎麼彙報啊,再說了如果放走的是壞人,將來危害生活,你又怎麼解釋呢。”眼看著倆個人就快要鑽進樹林了。“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一次野豬門事件已經把我搞得像驚弓之鳥了。“組長,抓吧,管他什麼玩意呢。”“好吧,這樣,副組長帶著大蘭、為子從前面抄過去,我們不到不要動手,我跟邵年和‘條子’……哦不對,是警察從後面跟過去……如果,我是說如果出現特別情況,果斷處理,明白了嗎?”張振鶴帶著他倆向4點方向衝過去。剩下我們三個急忙順著他們的路線追了過去。警察手裡拔出槍,一邊跑一邊說:“咱倆能不能換一下槍,我還沒開過沖鋒槍呢?”“開什麼玩笑!”在距離那倆個人不到一百米的距離時,我們放輕腳步,我在估計張振鶴那組到達的時間。那倆個人突然放慢了腳步,左顧右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