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佑安之前不是去了邊關嗎?那丫鬟就是這段時間,找到了自己的親弟弟的。”
“那王家不知道?”大長公主忙問道,許靖傑搖頭:“王家不知道,那丫鬟找到了親弟弟之後,就想贖身出府,可王家的規矩嚴,贖身不是件兒容易的事情,那丫鬟又是個聰明的,生怕自己的弟弟也陷到王家,就沒將這事情說出來。只偷偷和她弟弟有過幾封書信來往。”
楊懷瑾疑惑的問道:“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
萱陽問話了!那是必須回答的啊,許靖傑輕咳一聲:“因為那個弟弟,現在是在我手上,老天都站在我們這邊,我就是去了一趟莊子,就正好遇上了那人。”
而這丫鬟死了之後,萱陽又在王家出事兒,出於自保,誰也不敢說自己之前和這丫鬟交好的事情,這才沒人能調查出來。許靖傑也是走了狗屎運,湊巧遇上了人。
大長公主也有些激動:“那人說了些什麼?那丫鬟的死,不是意外吧?她是不是知道了什麼事情,所以才被王家給處置了的?她到底是知道了些什麼?她有沒有和她弟弟說這些?”
“姑母,您別急。”許靖傑忙安慰道:“若是沒問出來一些什麼,我會和您說這個事情嗎?這人自己是不知道什麼事情,但是,那丫鬟生前可是給他寫過信送過東西的。”
作者有話要說:
☆、第 41 章
大家族找丫鬟,一般都是隻找家生子的。偶爾在外面買一兩次,還要往上次調查個祖宗八輩才會用。那小丫鬟既是王佑安這個長安侯府世子身邊的,可想而知王家會對這丫鬟的身世怎麼看重了。
原先說是無親無故,忽然就冒出來個弟弟。王家若是寬仁的主家,定會將人放在眼皮子下面,出不了京城是最好了。王家若是那嚴厲的主家,也會讓那丫鬟的弟弟簽了賣身契,將人收在府裡慢慢調查。
不管是哪種,最終的結果是一樣的,那小丫鬟原先還存著大志氣,想要自贖其身,自是不願意弟弟入了王家的眼,免得日後多出不少麻煩,所以,就將弟弟給藏在了京郊,姐弟倆也不經常見面。
只是到底是血親,親姐姐忽然出事兒,那弟弟根本不相信這巧合,就留在京城,想要查出姐姐的死因。只是他孤身一人,又不過是個普通少年,還得躲躲藏藏不被王家發現,別說是查出來線索了,連自家姐姐的屍體都找不到。
他在京郊那邊晃盪,就是為了自家親姐的屍體。許靖傑原本就在費心差那幾個王家死掉的下人,遇上那人也是巧合,見他和那丫鬟長的有幾分相似,就留了心,悄悄的打探了一番之後,就將人給扣押了。
不,也不能說是扣押,在許靖傑介紹了自己的身份,以及和死去的萱陽郡主的關係之後,那小子就自發自動的將他手上的所有他姐姐留下的東西給上交了。
“他手裡有幾封信,是那丫鬟寫的,並不曾多說王家的事情,我仔仔細細的看過,只找到了一個線索。”許靖傑將事情詳詳細細的大長公主以及楊懷瑾說了一遍:“萱陽出事之前,王佑安收到一封來信,之後很長一段時間,都有些不太對勁兒,那封信,是真定府那邊過來的。”
一說到真定府,大長公主和楊懷瑾先想到的就是威國公府。第二想到的是王佑安前些年去邊關,去的正好是真定府那個方向,而真定府,和大長公主以及楊懷瑾有關係的,只有威國公楊家。
但是,母女兩個還是想不明白,自家早就和楊家沒有什麼牽扯了,楊家應該不至於牽扯到這事情裡面吧?再說了,楊銘就是再狠心,能讓人害死自己的親閨女?那就不是狠心了,那是豬狗不如!而楊銘就是在婚姻這種事情上犯賤了些,心性還沒那麼很絕。
至於張姨娘,那就更不可能了。一個後宅女人,孃家又是死光了的,怎麼能指揮得動王佑安這個長安侯府的世子爺?
“可能是張姨娘的那個兒子?”楊懷瑾皺眉想了一會兒說道:“是不是王佑安被張姨娘的兒子抓住了把柄,對了,娘,張姨娘的那個兒子,叫什麼名字?”
許靖傑嘴角抽了抽,轉頭看大長公主,大長公主冷哼了一聲:“我也忘記了,那種人的名字,說多了就是髒了自己的嘴巴,我可沒閒工夫去記一個無關之人的姓名。”
“姑母,若真是楊銘的兒子做的事情,楊銘一家怎麼敢進京?他們不應該是縮在真定府的嗎?”許靖傑出聲問道,楊懷瑾的眉頭皺的更緊了:“這一切都是咱們自己的猜測,是不是楊大人的兒子做的事情,咱們也沒個證據。說不定是真定府別的人給王佑安寫的信呢?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