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
“是通心粉,我的身體也不能動了!”段君莫嘗試著動了一下自己的身體,可是就算他拼命的想向前走一步,那腳就是邁不開步子。好像有千萬斤生鐵綁在自己的腳上一樣。
蘇木木看著兩人僵直的身體得意的拍了拍手,幸好她隨身都帶著通心粉,緊急關頭總算派上了用場,否則在剛才那樣的情況下,她的身份肯定曝光了。
她沒有再與高雲風和段君莫糾纏,甚至從頭到尾連一句話都木有說過,她現在還是麻煩時期,她和上官寒雪都不希望大家來為他們擔心。
說句不好聽的,要是有一天她還活著的事實,她和上官寒雪“私奔”的事實被南宮幻知道了。皇上要整治將軍府。欺君之罪可大可小。到時候將軍府可以用“不知者無罪”的理由而免幸於難。
“雲風你有沒有覺得剛才那個女子很像一個人?”段君莫一直盯著蘇木木遠去的背影,剛才在走近她的那一瞬間,他聞到她的身上散發出一股淡淡的花香,這花香和蘇木木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樣。
這點可以說他多心了。但是通心粉是蘇震研製出來的藥粉,只有將軍府的人能用,從不外傳!那個帶面紗的女子身上怎麼會這麼巧就有一瓶通心粉呢?
“你是說她很像木木對嗎?我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也那麼覺得,可是她是初舞樓的姑娘,怎麼可能會是木木啊?而且這女人現在好像把寒雪迷得暈頭轉向的,不知道有什麼目的?”高雲風憤憤不平的說道,他上次就已經勸告過上官寒雪了,可是看這情形估計上官寒雪根本就沒把他的話放在心上嘛。
“你早就見過她了?”段君莫非常驚訝的問道,此時他心裡的疑惑越來越深了。不管怎樣,他總覺得那個帶面紗的女子不像是初舞樓的姑娘,一個風塵女子又何必番強進將軍府呢?
如果是上官叫她來將軍府的,大可走正門進來啊,但她卻選擇番強。這就代表她並不想讓別人發現她來了將軍府,而且看她對將軍府熟門熟路的樣子,想必也不是第一次來到府裡了,可她究竟是什麼身份呢?為什麼會在大半夜的時候番強進將軍府呢?
“上次寒雪說要去天牢見玄鄴,我在外面接應的時候,寒雪是和這個帶面紗的女人一起從天牢裡出來的,後來寒雪還把這個女人親自送回了初舞樓,我實在想不通啊,你說寒雪從小到大就淡漠冷傲更是不近女色,他最近到底是怎麼了?竟然迷上了一個青樓的女子?”高雲風又是擔憂又是不解的說道,他身體現在要是能動的話早就衝到上官寒雪的屋子裡狠狠的將他暴揍一頓了。
“上次這個帶面紗的女人是和寒雪一起從天牢裡出來的?”段君莫繁雜的思緒突然好像找到了缺口,很多想不明白的事情也順便變得明朗,不過為了確定他又重複的問了高雲風一遍。
“對啊!你說寒雪現在是不是瘋了?竟然和一個青樓女子搞在一起!”高雲風說的那是特別的揪心和無奈,完全沒有注意到段君莫臉上的神情變化。
“是她,絕對是她!”段君莫揚起笑臉,有些興奮的說道,俊雅的眸子裡蕩著抑制不住的高興!
那個帶面紗的女子絕對是蘇木木,她肯定沒有死!以寒雪的性子,他不可能隨便的接受一個女人,更何況是在蘇木木去世之後,而且這個帶面紗的女子給他一種非常強烈的熟悉感,即使她帶著面紗,但是那雙水靈靈的大眸子還有身上的那股子靈氣絕對是擋不住的。
她身上的味道也和蘇木木當初身上的香味一模一樣,她對將軍府異常熟悉,還有她和上官寒雪冒險前去天牢看望玄鄴,這些不謀而合的點如果不是放在蘇木木的身上,他真的想不出第二個人來。
“誰呀?”高雲風莫名其妙的問道,因為他們身上現在被灑了通心粉所以不能動,只有兩顆眼珠子來回的轉動著。
“那個帶面紗的女子絕對是木木,她沒有死!”段君莫極其興奮的說道,他現在已經激動的不能自己了,他以為他這一輩子都不可能再見到她了,現在知道她還活著,他沉寂下去的心彷彿一下子又活了過來。
“你開玩笑吧?那個帶面紗的女子怎麼可能是木木?”高雲風一臉不相信的說道。
“我們從小和寒雪一起長大,難道你還不瞭解寒雪的性子嗎?木木死了,以他那麼極端的性子說不定會跟著一起去死,可是當他回到將軍府以後,你有在他的臉上看到任何傷心的神色嗎?沒有!而且寒雪絕對不會那麼容易就接受另外一個女人,就更不要說他會冒險將一個女人帶進天牢了,從他所做的這些不可思議的事情來看,除非那個戴面紗的女子是蘇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