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眼神裡的嚴肅,在她的記憶中蘇木木甚少會有這樣的神情,一旦這樣嚴肅的神情出現那就意味著這事對她來說十分重要而且也讓她擔憂。
蘇木木和柳青從街上剛回到初舞樓屁股都還沒有坐下就瞧見老媽媽慌慌張張的跑上樓氣喘不停的對著她們說道:“姑娘你這是去哪兒了啊?這可急死我們了——”
“什麼事?”蘇木木淡定的問道,絕美的小臉上一臉的懵然。
“將軍府派人送來了一封信,可是信上面有血跡!”老媽媽急急的說道,一張臉都快皺到了一塊兒,神色甚是不安的樣子,將軍府的人對她有恩,她擔心將軍府的安危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信呢?”蘇木木心絃一緊趕忙問道。
“這裡,這裡——”老媽媽急忙伸手從懷裡將那封帶血的信掏了出來遞到蘇木木的手裡。
老媽媽和柳青都很好奇這血信上面到底寫了些什麼,可是瞧著蘇木木的神情卻看不出什麼來,到底是兇是險她們也無從猜測。
不過她們向來不過問蘇木木的事情,而且在風塵混了幾十載,很多時候她們都會選擇沉默而非多嘴,即便現在她們很想知道那封血信裡面到底寫了些什麼,不過既然蘇木木不說她們自然也將內心的好奇沉沉的壓下。
“老媽媽,麻煩你幫我準備一匹快馬,我要出去一趟!”蘇木木一邊說道一邊將手裡的那封血信“毀屍滅跡”,但眉眼之間卻難掩一抹喜色。
聽到將軍府送來一封血信的時候,她的心真的揪到了一塊兒,很多事情發生在她的身上時候她不會害怕,無所畏懼,就像生死,但是發生在她所在乎的那些人身上,她心裡就會忍不住的墜入恐懼的深淵。
在二十一世紀的時候,她常說的一句話便是:“你怎麼傷害我都沒所謂,但是別動我的家人和朋友,因為那是我最珍視的一切!”
因為有了想要守護的寶貝,所以人的內心才會激發出無限的潛能,也會越來越強大。
可是她沒有想到的是來信的人不是將軍府的任何人,而是還在天牢裡的玄鄴,上面只有四個字,是他用自己的血書寫的,雖然有些刺眼,不過幸好是一個好訊息。
“一切安好!”簡簡單單的四個字便足以讓她提著的心瞬間放了下來,在這一刻她突然覺得再沒有比這四個字更美好的字眼了。
“姑娘馬匹已經幫你準備好了——”
“謝過媽媽,辛苦了!”蘇木木揚起笑意高興的張開雙臂抱了抱老媽媽,她的臉上雖然帶起了厚厚的面紗,但是仍然擋不住她已經翹起來的嘴角。
她現在要去將軍府一趟,雖然感覺有點冒險,不過她再也等不下去了,心裡只想快點見到上官寒雪然後與他分享這一切的喜悅。
第兩百章 閉嘴!你很吵!
“站住!”
高雲風和段君莫在別院裡練完劍準備各自回各自的屋子,可是就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一個頭帶面紗身穿白色衣裙的女子突然番強而進,而且看她的樣子好像對將軍府的地形十分熟悉,只見她一落地就迅速的朝別院的門口走去。
靠!要不要這麼倒黴!蘇木木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她背對著高雲風和段君莫心裡不禁將這兩個人詛咒了好幾遍,看來她以後出門得請人看看日子了,不然一出來就碰見熟人那還不得出事啊!
“你是誰?為什麼要翻進將軍府裡來?有什麼目的?”高雲風語氣非常惡劣的質問道,他和段君莫很快就跟了上來攔在了蘇木木的前面。
兩個人都十分好奇的瞅著蘇木木的面容,奈何她臉上帶著厚厚的面紗又低著頭,就算他們是金睛火眼也未必能看清她到底長什麼模樣吧,不過很奇怪的是兩個人不約而同的對視了一眼心裡突然感覺有些莫名其妙,他們應該沒有見過這個女子才是,可是為什麼他們會覺得這個帶面紗的女子給他們一種非常熟悉的感覺呢?
“你是啞巴嗎?為什麼不回答?要是再不說話我們就把你綁起來送到官府!”高雲風不爽的吼道,那模樣看起來就好像要和別人打架似的。
蘇木木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她現在要跑的話也跑不過這兩個男人,要打的話也絕對打不過,唯一能用的辦法只有這個了!一邊想著她的手一邊朝自己的懷裡伸去。
“哎——”高雲風有些耐煩起來,他一把抓住蘇木木的肩膀,正當他想再說點什麼的時候,洋洋灑灑的白色藥粉忽然落在了他的身上。
“我的身體怎麼不能動了?”高雲風不可思議的瞪大了眼睛,他瞅著蘇木木臉上的神情瞬間變得更加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