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在照鏡子嗎?”
“嗯。。。。。。對!就是照鏡子!都怪醫生你的車子擦得太亮了,害我一個沒忍住就過來了!對,就是這樣!”
謝秉言似恍然大悟般地“哦”了一聲,繼續盯著他那處:“唐先生,那,你對你看到的還滿意嗎?”
“滿意。。。。。。啊呸!滿意你個毛線啊!死變態!又佔老子便宜!”
反應過來謝秉言剛才跟他說的是什麼,唐黎氣得跳腳。
連忙把露出來的東西塞回了褲襠,抬眼卻看到謝秉言目光還停在他的襠部,不由得更惱。
“看毛啊!死基佬!”
唐黎轉過身就要走人。
[不管怎樣,趁著他好沒反應過來我剛才要幹啥,先跑路才是正經的吧。]
然而腳才邁出去兩步,卻聽到身後謝秉言慢悠悠地說:“唐先生,你的東西不要了嗎?”
唐黎這才想起手裡空空如也。
立刻轉身就衝過去,去搶剛從車裡出來,風度翩翩地站在車邊的謝秉言手裡的包裹。
開玩笑!
裡面那東西可是值三百多大洋呢!
他還指望著拿回去擺到店裡賣呢!
在唐黎快要撲到他身上的時候,謝秉言沒有閃開。
而是就勢拽住唐黎的手,把他往懷裡一拉,一隻腿擠進唐黎的兩腿間,用肘部和腿部的力量壓迫著懷裡的人,空出的一隻手將車後門開啟,把人摁進了車裡。
唐黎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已經在車裡了。
狹窄的後座空間裡同時也進來了的人,正一點點地向他逼近。
唐黎向是被毒蛇盯上了的獵物,發著抖,一點一點地挪動身體往後退。
直至後腦抵上了堅硬的車門。
退無可退,無處可逃。
“你。。。。。。你別過來哦。。。。。。”
唐黎顫著嗓音,虛張聲勢道。
“你。。。。。。你再過來,小心我對你不客氣哦。。。。。。”
“嗯?不客氣?”
謝秉言說這句話的時候已經整個人壓在了唐黎身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寂靜無人的車庫,密閉狹小的空間。
還有,身上這個被唐黎推測過可能的同性戀的男人。
“死變態!死基佬!你給我走開!老子不是同性戀!”
意識到貞操危機的唐黎不知死活地去推身上的人,腳也不安分亂動,試圖把這個給他強烈壓迫感的男人推開。
謝秉言抓住抵在自己身前的手,將之舉過唐黎的頭頂,牢牢地摁在車窗下面的位置,固定住。
“你。。。。。。你要幹什麼?”
說完唐黎就想自打嘴巴,什麼“你要幹什麼”啊?要是謝秉言隨口一接“幹你”,自己豈不是要完蛋?
不過,如果謝秉言真的要做什麼,那種話不管有沒有,自己都得被。。。。。。。
謝秉言對著他笑了笑,骨節分明的纖長手指解下領帶動作十分的優雅。
等等,解領帶?
該不會是想他想的那樣吧?
而那條領帶果真如唐黎料想的那般,纏到了他的手腕上。
唐黎還是想反抗,奈何車裡的空間實在狹窄,動作施展不開不說,連躲也沒地躲。
眼睜睜地讓那領帶在手腕上繞了一圈又一圈,然後系下一個繁複的結。
“是死結。”
身上的男人看著唐黎拼命掙動手腕,善意地解釋。
唐黎是真的害怕了。
雖說男人是無所謂什麼貞鷇操觀念的。但像一個女人一樣被壓在身下,用後面那個連自己都沒見過的地方強行接納另一個男人,光是想想就屈辱萬分。
那天在診室裡,謝秉言的一根手指都害他難受了這麼久,要是換成那啥,還不得去了他半條命啊?
而且,車子,領帶。。。。。。
對待一個直男,一來就上車震和捆綁,要不要這麼重口啊口胡!
認清情勢之危險的唐黎服了軟,可憐兮兮地說:“別。。。。。。別這樣好不好。。。。。。我認錯,我認錯還不行嗎?”
“認錯?哪裡錯了?”
謝秉言好整以暇地俯視他,欣賞著他一臉驚恐的表情。
哪裡錯了?
罵他是變態基佬?對他的車子意圖不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