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兒?哪兒呢?”
轉眼又想到自己菊花還沒痊癒,不適合用武力懲治那個變態,又問:“那謝秉言是開車來的嗎?”
廖勖點頭。
“車是什麼色兒的?”
“紅色。”
“靠!真騷包!”
唐黎罵了一句,便不管廖勖,轉身就往車庫的方向跑。
一邊跑一邊嘀咕:“哼!看我不劃花你的車,心疼死你!”
廖勖默默地看著唐黎興高采烈地往車庫奔。
心說:要不要跟那個二貨說,謝秉言剛去車庫取東西,現在應該還在那兒的事?
不過,似乎即使他想說,也來不及了。
一想到總算可以報復那個死變態,唐黎興奮地連後面的不適都顧不上,撒開腿大步跑了起來。
沒多久就到了車庫。
初秋的天氣還是有些冷的。
出門的時候想著馬上就回去,穿的也少。
在外面待著的時候還不怎麼覺得,一到了陰冷的地下車庫,就開始覺得涼颼颼的,光溜溜的小腿和胳膊上起了一個又一個的雞皮疙瘩。
唐黎在車庫裡搜尋著。
好在整個車庫裡趕巧地只有一輛紅色轎車,唐黎忙不迭地挪到車跟前。
“媽的!”
唐黎一靠近看到那車的牌子就罵了一聲。
就說這個醫生是個變態了吧,一普普通通的醫生開得起這麼好的車嗎?
指不定收了人病患多少紅包呢!
唐黎義憤填膺起來,連帶著自己接下來要乾的事情似乎變成了除暴安良、懲惡揚善的大好事。
“砰!”
唐黎狠狠地朝車門狠狠踹了一腳。
車門安然無恙,自己卻痛得彎下腰抱住了腳。
嗷!疼死了!
他怎麼就忘了自己穿的是拖鞋呢?
等好不容易腳上的疼痛緩了點,唐黎看著這騷包轎車的眼神更加的怨恨了。
謝秉言!看老子今天不把你這車給廢了!
這樣想著,唐黎立刻用他那沒拿包裹的那隻手在身上摸索起來。
這一摸,又傻了眼。
他身上別說是把刀了,連指甲刀都沒有,怎麼劃人的車子啊?
總不能用指甲吧?
唐黎看了看他的手,頭一次怨恨自己幹嘛把指甲剪得這麼幹淨。
唐黎氣急敗壞了,手頭唯一硬實點的就是包裹裡的東西。
可那東西這時候能派上什麼用?
砸車子?
恐怕連玻璃都砸不破就斷掉了。
又急又怒之下,唐黎了唾一口。
呸完以後,愣了一下,瞬間激動起來。
他怎麼沒想到呢?
在車上劃幾條道也就是上個漆就抹掉了的事。
可要是他朝這車的門把手上狠狠唾幾口口水呢?這車庫光線又不好,謝秉言一個不留神。。。。。。
嘿嘿嘿嘿,保準能噁心他一段日子!
不過,只是口水的話,會不會太便宜那個變態了?
唐黎眼珠一轉,想到了個更損的招。
他把手裡的包裹放在一旁的地上。
一手把褲衩前面拉下來點,一手把自家的好兄弟掏了出來。
唐黎不可抑止地淫、笑起來。
扶住自己的黃瓜,對準車門。
當他正醞釀著尿意的時候,車窗緩緩地拉下,露出一張斯文俊秀的臉。
那人眯起眼,笑得溫和無害。
唐黎整個人都僵在了那裡,只聽到那人說了一句:“唐先生,沒想到這麼快我們又見面了。”
明明是溫柔和善的語調,卻讓唐黎的背上的寒毛都立了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悲催的二貨、被惹怒了的腹黑攻冷清的車庫、紅色的轎車還有很容易就被扒下來的大花褲衩。。。。。。天時地利,唐黎又得遭罪了。。。。。。
☆、5
做壞事被人當場抓包該是什麼反應?
唐黎的大腦當了機,維持著手扶著黃瓜,正對這人家車門的姿勢。
然後,抬起一隻手,衝謝秉言揮了揮,聲音僵硬地說:“嗨。。。。。。帥哥。”
謝秉言微笑著,目光從那張明顯傻掉的臉移到了唐黎手握著的那處,輕聲說:“不知道唐先生是在幹什麼呢?”
“我,我是在。。。。。。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