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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劇開始陸續在地面頻道播出,反響不錯,很快就上了星,因為是重推的新人,所以配套的同期宣傳,一大半李銘都要參加。一次家庭聚餐時說起了李銘近期密集的通告,許夫人心疼地問行程怎麼安排得這麼緊。許驚鴻笑說母親偏心,哪個藝人不是這樣打拼出來的。許夫人玩笑地說,“我不是偏心李銘,是怕你弟弟背地裡抱怨你。”一家人和樂融融,李銘笑著看向身邊的許驚濤,他只是在旁邊一心一意的吃,好像對他們的說笑充耳不聞。

回到家李銘就在自己的房間裡準備行李,快要入夏,南方城市要更暖些,所以他只帶了些輕薄的衣服。許驚濤不知何時走了進來,站在他身後,在他回身正準備到衣櫃裡拿衣服的時候,冷不防撞進一個寬厚的懷抱裡。向後退了一步才站穩,看清許驚濤的臉,拍著胸口說,“不聲不響的,你嚇死我了。”

“那些外地的通告,為什麼我都不知道。”許驚濤語氣斥責,李銘一時被他噎了一下,眨眨眼睛,才回答他道,“一直遇不到你,所以……”“你的手機是幹嘛用的?”“不是怕打擾你嘛。”“去幾天?”許驚濤板平的語氣讓人聽不出這是個問句,李銘合上行李包,拉上拉鍊放到牆角,“來去一共七天。”

許驚濤不再詢問更多,等李銘轉回來,就一顆一顆地開始解他針織開衫的扣子。李銘看著,沒拒絕,只說了句,“剛收拾東西,手上髒,讓我先去洗一下。”許驚濤沒停手,漫不經心地把他剝得乾乾淨淨,在厚衣服下藏了一冬天的身體,捂得愈發白皙無瑕。許驚濤彎腰一把將他打橫扛在肩上,李銘驚呼了一聲,抓緊了許驚濤背後的衣服。他思襯著許驚濤要幹什麼,而對方把他扛進浴室,整個人扔進了浴缸。

花灑剛開啟時的涼水劈頭蓋臉的從李銘頭頂上淋下來,凍得他打了個寒戰,全身的汗毛瞬間都豎了起來,抹了一把擋在眼前的水簾,睜開眼便對上了許驚濤凝視他的深黑瞳孔。李銘的表情並不顯得出他有多少情願,但也顯不出他有什麼抗拒,他主動伸手去解許驚濤的扣子,就像剛才許驚濤對他做的那樣。熱水的蒸汽漸漸濃重,許驚濤看不太清李銘的臉龐,只是覺得印象中的他,此時應該有一雙溼漉漉的眼睛,很亮很乾淨,唇尖微微張開一點,用兩隻兔牙咬著下唇。

這麼一個人,是伴侶,也是寵物,唯獨不是愛人。

許驚濤在李銘的床上醒來,屋子裡安靜極了,不想睜開眼睛。他有點記不清昨晚他們倆是怎麼禍害這裡的,從浴室到主臥到客廳到側臥,滿地的狼籍。李銘原本是屬於體力很好的,也不會故作嬌弱姿態,饒是如此,最後都累得不想動彈,麵糰兒似的任他揉捏。許驚濤其實也累了,可就是不想停下,不想就這麼放過他,然後眼看著他跑得遠遠的,去對別人笑,去跟別人親近。

翻個身把柔軟的被子抱進懷裡,那上面染著熟悉的香味。習慣了有伴,才會覺得一個人的時候特別冷清,安靜得挪一下凳子都能聽見回聲的屋子裡,許驚濤每時每刻都要開著音響或者電視機,好讓家裡顯得熱鬧些,所以他越來越受不了在家待著,一個人。

李銘從上飛機便開始補眠,一路睡過去,一直到了酒店才腫著睡紅的眼睛清醒了些。清河的飛機比他到得早些,他正打算下樓提前吃個晚飯,在電梯口就看到這幅狼狽模樣的李銘。“我弟弟這是怎麼了?”清河打趣地把他睡翹起來的頭髮再繞得更誇張些,然後大笑著問,“這是你今天的造型?”李銘揉著眼睛笑。清河瞄了一眼他鬆掉的領口下隱約露出的印記,沒繼續調侃,一邊問,“六點開始錄影,我準備先吃點東西,你怎麼安排?”一邊不著痕跡地幫他扣上最上面一顆紐扣。李銘意識到自己犯了個不小的錯誤,臉色紅了紅,“我等蘇姐和節目組溝透過以後再看。”清河點點頭,“那錄影時候見。”

告別清河,李銘回到自己房間安頓好,蘇來了一趟,讓他先休息一下,晚飯已經統一安排好,他不比清河,還是到時候和其他人一起吃比較好。幾個小時的行程很是疲倦,李銘索性先洗了個澡,脫掉衣服看到滿身橫七豎八的吻痕,就是自己知道是怎麼來的,打眼看著也有些森然可怖。拜許驚濤所賜,中袖和V領的衣服都不能穿了,他不得不在今晨醒來後又把行李重新收拾一遍,把輕薄明亮的衣服都換成了闆闆正正的長袖襯衫和運動裝,可能領口附近還得用遮瑕膏打一下。冷戰了這麼長時間,他還以為許驚濤已經對他的身體沒什麼興趣,昨夜又突然那樣的興致盎然真是令人匪夷所思。李銘泡在溫暖的熱水裡,全身的疲憊也得到一些撫慰。還沒有和合作夥伴交惡,他身上還有對方感興趣的價值,不知道這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