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世外的門派,也不至於準備的這麼周全吧,自己剛來,就立即跳出來這麼多人來,顯然是早有準備,可是這應該不是針對自己的才是,自己是替人擋槍了。江餘一擺手,道:“諸位可能誤會了吧,我並不是你們要等的人!”
“先拿下再說!”那群人之中,一個為首的老者這般喝道,那老者不過靈溪境七八重的樣子,而他的那些弟子,都是靈溪境左右,這種境界,已經進不得江餘的眼了,但在這雪漫大陸之上,已經算是不錯的小宗派了。
眼看這夥人要殺上來,江餘按了下蘇羽兒的手,示意她不要出手,畢竟蘇羽兒和他不一樣,蘇羽兒擅長的是術法,真要一出手,這裡的人沒一個能活的。那夥人一起出手,江餘眼眸一閃,影紅月隨即出現,不同的是,如今的江餘,對影紅月的掌握,已經熟捻於心,在這裡用的,不過是個精簡版,只是讓這些人一瞬間都不能動了而已。而江餘袍袖一捲,那些人的兵器就都落在了他的腳下。
那些人怎麼也不敢相信,竟然有人可以一瞬間將他們全部制服,他們甚至連絲毫的反抗能力都沒有。都瞪著江餘,卻都說不出話來。江餘看著他們,道:“我上山只是為了找人的,不是和你們打架的。這浪雲山之中,有沒有一個叫周衡的人,我想見的是他,至於你們想等的人是誰我不知道,但肯定不是我。”
江餘說完這話,袍袖一揮,那些人就都解除了禁止,一個個都大口大口的呼吸,江餘方才的那一招,讓他們的呼吸都停止了,而他們也感受到了一種來自名喚死亡的恐懼。解脫之後,他們都不敢來江餘的面前取回他們的兵器,只是怯生生的看著江餘,不敢離開,也不說話。
“我問你們問題呢,知道不知道有一個叫周衡的,住在這山上。”江餘問道。見他們似乎都不知道,江餘這才想起來,心說自己真笨,周衡是被加封過高北王的,世人現在多半都知道他是高北王,卻不知道他叫周衡了。江餘便補充道:“他以前是白月帝國的高北王,如今歸隱修行了。”
“你找他……做什麼?”之前說話的那個老者,問江餘道。
江餘聞言,道:“他是我一位多年未見的故人,我來這裡想見見他。”
那些人互相看看,那老者道:“高北王殿下……不,修山居士從來沒什麼故人,來這裡看他的人,只有周平而已,並無其他人。”
聽到這話,江餘心說這夥人看來是肯定知道周衡在哪裡了,而周衡也肯定就在這裡了。江餘便道:“忘記自我介紹了,我叫江餘,不知道你們聽過沒,反正如果你們有知道周衡在哪裡的,可以去先問問他,看他見不見我,若他不見我,我轉頭就走。如何?”
“江……餘,江餘!”在場的這些人,普遍都是瞳孔一縮,儼然受到了驚嚇。在雪漫大陸,江餘這個名字,威震天下的同時,也伴隨著四個字,那便是腥風血雨!江餘是一個可以帶來腥風血雨的男人,在雪漫大陸便有這樣的傳說,江餘走到哪裡,就該哪裡的宗派倒黴了。如今江餘就出現在眼前,他們如何不怕。
江餘還看他們還有點不信,在如意袋裡翻了一圈,找到一塊令牌,那是他當了明玉壇宗主後,明玉壇給他做的一塊明玉壇的宗主令牌。江餘將那令牌拿出來,給他們看了看,道:“這個總認識吧?”
那些年輕的弟子當然沒什麼見識,可是那老者看了看那令牌,立即跪地,道:“不知明玉壇宗主到此,有失遠迎!”而後招呼身後的弟子,也都紛紛跪下。
雪漫大陸還算是淳樸的地方,但即便是如此淳樸的地方,宗門之間的力量差距,本身就決定了宗門之間,不可能平起平坐。江餘重掌明玉壇後,實際上的宗主是周巖,周巖把明玉壇管理的也不差,雖然不如百年前那樣好,但在這雪漫大陸之中,也算是中等以上的宗派,更別說,有江餘這個光環在,在雪漫大陸之中,便無人敢招惹明玉壇。
江餘一拂袖,那些人就都被迫站了起來。
“不必如此,你們帶我去見周衡吧。”江餘說道。那老者向身後看了看,卻無人敢抬頭,那老者無奈的拍了下自己的胸膛,道:“我帶你去。”
那老者帶著江餘還蘇羽兒,順著蜿蜒的山路而行,繞來繞去,竟然繞到了一片山谷之中,這山谷十分的幽靜,也十分的偏僻,若不是有人帶領,恐怕是極難找到這裡的。
“這裡就是了。”那來著指著一條石子小路,通向山谷深處。
“有勞了。”江餘拱手一禮,而後帶著蘇羽兒,慢步走進那山谷之中,那老者看到這裡,長舒了一口氣。
江餘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