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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部分

通了:解功臺通冷袖的藏書室,或許根本這條路就是冷袖自己弄出來的通道。他表面上隱居梅谷,其實三不五時地還會出劍仙崖看看,才會對劍仙門的事知道得一清二楚。

搞不好就是眉間尺早看透了他有這個秘密通路,因此把離魂散放在那裡,引他去拿,好研究出還魂散,以解救陸寄風。當冷袖終於想通了自己的弱點被眉間尺看透,他對眉間尺自然是更加氣惱。

眉間尺得寸進尺,笑嘻嘻地說道:「在下被弱水割斷喉嚨,前輩伸手相救,也是為了把在下救活後好讓您痛打一頓,並不是存有任何情誼。」

冷袖跳起來,叱道:「沒錯!要不是你的那具破琴不收好,我也不會離開師父的冰棺,也不會突然間山崩,我卻無法及時回寒冰洞保護師父!我不把你碎屍萬段,難平此恨!」

陸寄風問道:「梅谷是千百名高手窮畢生之力所鑿,怎麼會突然間就崩塌了?」

眉間尺皺著眉道:「梅谷崩塌,猶可挖掘;我的萬壑松風遭竊,卻是國寶流落,天大的災難!到底是誰偷了我的萬壑松風,我也要追究到底。」

冷袖道:「不過是一具破琴!給我找到了,我劈爛了它當柴燒!」

眉間尺一聽,立刻臉色發青,不敢再亂說話激怒冷袖,免得冷袖惱羞成怒,毀了他的愛琴。

陸寄風連忙打斷他們的話,道:「前輩,還有一事我想向您確定。您從前說過:祖師爺的弟子是哪幾位?」

冷袖瞄著他道:「你問這做什麼?」

陸寄風不答,問道:「是不是有一位叫做劉瑛?」

冷袖道:「沒錯,五師弟劉瑛,你問他做什麼?」

陸寄風的心疾跳起來,又問道:「您說過他是個王爺,是不是上黨王?」

冷袖不耐煩地說道:「好像是,誰他媽的記著他是什麼王!反正他來投師,為人又聰明絕頂,師父便收了他,這有什麼好問的?」

陸寄風更急迫地追問:「他那時會武功嗎?武功比六弟子朱長沙好?」

冷袖道:「他的武功可以說是完全沒有!只是年紀比朱長沙大,就做了師兄,怎樣?你怎麼淨是問他?」

陸寄風望著眾人,好半天才道:「弱水道長的俗家名諱……就叫劉瑛。」

此話一出,所有的人全都像是當頭響起了悶雷,面色僵住,作不得聲。弱水道長居然會是司空有的弟子之一,不要說冷袖吃驚,就連迦邏都感到不可思議。一時之間,幾人靜得連呼吸聲都聽得見。

沉默了許久,冷袖才道:「你在胡說什麼?」

陸寄風吸著氣,道:「這是千真萬確之事,我見到弱水道長的繡像之時,只覺得似乎聽過這個名字,但馬上便忘了。但這陣子我越想越覺得我真的聽過這個名字……可還是想不起在哪裡聽過。直到我回劍仙崖,才想到似乎是您對我說的,然後就什麼都想起來了。」

冷袖道:「你確定?」

陸寄風肯定地點著頭,道:「您沒見過弱水道長的相貌吧?劉瑛生得劍眉杏目,俊美不可方物,是也不是?」

冷袖道:「他確實俊美得教人難忘,還帶著幾分邪氣,雖然態度謙遜,可是我與他話不投機,師父也從沒正眼看過他半眼。」

陸寄風忙道:「他是多久前來投師的,您記不記得?」

冷袖低頭沉吟了一會兒,努力回想著,道:「兩百多年前了……大師兄、我、三師弟、四師弟都跟在師父身邊許久了,有一回師父下山去,就帶回了劉瑛。對了,我記起來了。」

一聽果然有譜,眉間尺和陸寄風連忙專心地聽冷袖說什麼。

冷袖邊想邊說道:「那一回師父是到皇宮大內,去抓服過尸解丹的死囚,卻被司空無給攔下,發生一場惡鬥。師父一時無法脫身,正巧那劉瑛當時也在宮裡,師父順手抓了他當擋箭牌,才全身而退,逃出了皇宮。」

冷袖道:「聽師父說,她離開皇宮,就放了劉瑛。可是劉瑛竟不肯回去當王爺,反有了求道之心,堅決要拜師,不知怎麼才說動了師父,把這個不會武功的凡夫俗子給帶上崖了。師父見他根基太差,沒耐心從頭教起,便叫當時只是個掃地小僮的朱長沙教他。」

一個萬人之上的王爺,會來這裡當個不受重視的小人物,連個掃地小僮都不如。是什麼原因讓劉瑛,也就是弱水道長,下這麼大的決心?陸寄風滿心疑問地聽著冷袖說下去。

冷袖道:「我們都等著瞧這個養尊處優的公子哥兒,吃得了多久的苦。沒想到他根基差歸差,硬是熬下去,不但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