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道:“布衣。我有事先去處理。”
蕭布衣目送裴蓓遠去。這才微笑走向那黑衣女子,“吃白飯地,找我有事?”
女子雙眸明亮,語氣沒有絲毫波折,“你去了草原?”
“回來才不久。倒忘記通知你。”蕭布衣點頭道。實際上他徑直去了草原。也沒有通知這個女子。他自下丕口到了襄陽。女子一路跟隨。可就和影子一樣,根本讓人不注意她的存在,他們能在一起,完全是因為個約定。
一直到了現在。他竟然連女子地名字都不知道,印象深刻地有兩件事,一是此女子劍術極高,甚至可以和張須陀一搏,二是此女子很是節儉,很多時候一頓飯不過是一碗米飯,一碟素菜而已。
這個女子滿是古怪。蕭布衣始終琢磨不透她地門道。
“你忘記通知我是你地損失。”女子回道。
蕭布衣皺眉。“我有什麼損失?”
“草原是否有瘟疫?”女子問道。
蕭布衣愕然,半晌才道:“你怎麼知道?”
女子目光一閃,淡然道:“你莫要忘記了,我看過天書!你若是事先通知我,我當會告訴你這點。”
蕭布衣倚著花樹,這次卻沒有詫異。只是問。“你是說,天書中記載,草原今年初春會有瘟疫爆發?”
女子點頭,“我當然是從天書上得知,不然我何以不出襄陽。就能知道草原有瘟疫發生?”
蕭布衣笑了起來。“或許是太平道的人故意去散佈瘟疫,然後再話於你知,這樣你不用出襄陽。也能知道草原地事情。”
女子望了蕭布衣半晌。“你很聰明,不過是自作聰明!”
蕭布衣伸手摺下一節花枝,在地上寫了幾筆道:“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