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等阮白虞起來的時候,君離都去了一趟宮裡面。
吃過午飯,夫婦兩人在院子裡慢悠悠散步。
“明個午宴,只怕會說到狩獵一事。”君離握著阮白虞微涼的手,道。
這話的意思就是她也得去了?
君離將阮白虞的目光,開口道:“皇上的意思是你身份地位都足夠高,若是有人發難,你去下馬威最為合適。”
阮白虞挑眉,“這是要我造一個囂張跋扈的形象咯?”
這皇上還真是會算計啊。
“也不是,只是你能說會道的,這是為國爭光的好機會。”君離認真開口。
阮白虞狐疑的看著他,總覺得有貓膩。
君離淡淡開口:“國庫裡有一塊極好的暖玉,我討過來了,倒是掉個玉如意給你把玩,也好暖暖手。”
這塊暖玉,算是一個報酬了。
阮白虞眉一挑,“沒問題,我保證在氣場上狠狠壓他們一頭。”
君離低頭看著阮白虞,目光溫和。
下午的時候,君離和阮白虞說了一下胡國和唐布拉部落的人員,讓她心裡有個底。
次日。
等君離早朝回來,就把阮白虞喊起來,讓她梳妝打扮。
鵝黃色的裙衫嬌俏又華麗,配上華麗的發冠,彰顯了身份又適合這個年紀。
一般來說,這成婚的婦人都大樂意穿鵝黃色的衣衫,顏色太嫩,不穩重又不附和身份。
但阮白虞穿這一身衣裙,嫩是嫩,但是氣場硬生生把顏色變了一個味道。
華麗尊貴,不笑就是尊貴的修王妃,莞爾一笑就是不知世事疾苦的小公主。
這具有欺騙性的樣子,真的不好說什麼。
阮白虞看著一身墨藍色衣衫的男人,走上去負手笑嘻嘻開口,“站在我面前,有沒有覺得自己很老啊?”
鵝黃色的裙衫是大朵的牡丹花,華麗又貴氣,莞爾一笑嬌俏又可愛,就是太頑皮了。
君離抬手抵著她的額頭,把人推開,淡淡開口:“你皮癢了?”
阮白虞站好,雙手放在身前,笑容無辜,“這麼一看,不苟言笑又穩重的,你還真的太像我父親了。”
“我可沒你這大的女兒。”君離戲虐的看著阮白虞,隨後湊近低聲說了兩句,丟下炸毛的小姑娘朝著外面走去。
崔嬤嬤上來,“王妃,時間不早了,該出發了。”
阮白虞氣得鼓了鼓腮幫子,然後帶著崔嬤嬤朝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