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條斯理的,反倒是更讓眾人心裡頭顫抖不停。
秋紅在一旁對著帳,秋翠氣昂的在一旁瞪著眾人冷笑。
林夕落閉著眼睛休憩,她要等的是常媽媽,這個婆子她若不從裡到外的收拾了,侯夫人放置此地的這顆釘子早晚要刺痛她
許久,常媽媽都未歸,林夕落也不急,她不是去尋春芽的家裡人,恐怕是先去與侯夫人回稟這件事,侯夫人如今一顆心都放置在大爺的重傷之上,哪裡有閒心搭理她?
林夕落昨兒故意說話讓常媽媽聽見,不過是想看一看這院子裡有多少跟她一根繩子的奴才,沒想拿春芽家人說事,今早得魏青石出事的訊息,她忽然才將這兩件事攥了一起。
這院子裡有賊心的人,她是一個都不能放過
等至許久,都不見常媽媽歸來,未過多大一會兒,卻是花媽媽來了這院子,“五夫人。”
“您怎麼來了?”林夕落臉上擠了笑,花媽媽即刻道:
“常媽媽被侯夫人給留下了,丟了臉,也不敢再送回您這兒來,不妨再給您這方換一位管事的媽媽?可好?”
林夕落冷笑:“不成,她可還沒辦利索事呢”
第一百七十章動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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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章動搖
林夕落不肯就此罷休,花媽媽也著實沒轍。
剛剛常媽媽去找上門,說了這件事還有意求見侯夫人,花媽媽怎能答應?
昨晚侯爺歸來,接連便有訊息傳回,大爺傷重,大少爺也一身傷,大夫人險些嚇死過去,整個侯府都亂了套了!
侯夫人本就身子弱,被這番鬧了一宿,已是舊疾上身,清晨才用了藥睡下。
若是因為這件事找上侯夫人,侯夫人還不得氣過去?
花媽媽不敢與侯夫人通稟,徑自將此事壓下,只尋思她親自來找林夕落,看可否將這件事給安撫下來。
“五夫人,常媽媽終歸是侯夫人派來您院子的管事媽媽,她沒擔好責任雖是錯,但您看在侯夫人的面子上,也得容她幾分?老奴說句逾越的,好歹是您長輩,您對常媽媽不依不饒,侯夫人的了臉面也不好看。”
花媽媽說到此,微微頓了下,隨即又補言道:
“終歸都在同個府裡住著,您的性子老奴最懂,如今府裡事雜,在這時候火上潑一勺子油?恐怕連侯爺都會惱了。”
林夕落略有驚詫,故意問道:
“怎麼?昨兒齊管事將五爺匆匆請走,晚間我也只聽了熙熙攘攘的喧鬧,可實在不知出了什麼事?不知花媽媽可否告知一二?”
花媽媽面容帶幾分疑惑,似在思忖五夫人是真不知還是假不知?
林夕落拽著花媽媽進了正屋,邊走邊道:
“您對我還帶這一分審度?我出嫁時您是教習,這府裡頭,您是最懂我的了,到底何事?”
被林夕落連拉帶拽,花媽媽也實在是沒了轍,只得由著她進了正屋。
冬荷上了茶點,隨即與秋翠二人到遠處守著,其餘的下人都被林夕落打發下去,花媽媽才開了口:
“大爺傷了,大少爺身上也掛了彩,本是戰功歸來,可孰料快至幽州卻在路上出了事,傳信歸來都被截了,幸好有一封被侯爺收了,即刻叫了五爺去,五爺帶人去支援,昨晚才連夜趕回,如今大爺還在昏迷不醒。”
花媽媽說到此,語氣中帶幾分埋怨:
“這事兒老奴都為您講清了,府內大亂,五夫人何必在此時再鬧出事來?”
林夕落沒當即就回答,而是沉默的喝著茶。
花媽媽也不催促,任由林夕落自個兒將事情縷明。
這路上出事,恐怕是有人故意下了黑手,傳信都被截,只有一封被侯爺收了,恐怕並非是人傳了信,而是尋了木條之類的物件就那般傳回,否則不會把魏青巖即刻叫走。
魏青石奪了戰功卻在歸途中遇刺,這事兒大房恐怕是徹底的沒了臉面,林夕落根本沒有半分憐憫,關鍵是花媽媽為何要在此時勸她別火上澆油。
若是旁人說這等話,林夕落恐怕不會在意,可花媽媽是何人?
是侯夫人身邊最貼心的人,恐怕比宣陽侯爺更懂侯夫人的心之前她曾與花媽媽交往過短短的時日,對其言行都有了解,這位媽媽無論是作何事,都藏有隱晦之意,林夕落不得不上心。
魏青石與魏仲良出了事,歸府後魏青石傷重只剩一口氣,侯夫人那麼刁蠻的人會如何想?
林夕落換了角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