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方跑,小廝在後納悶的撓頭,這是怎麼著了?那個地方這姑娘膽子還真大
林夕落跑出北門就見一雙層樓佇立眼前,左探右觀,這裡的街路格外熟悉,雙層小樓刺目入心,“麒麟樓”上行草雕刻的牌匾映入她目,林夕落淚珠滾落,心中哀訴:花轎之死看來是真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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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憤懣
第十九章憤懣
“麒麟樓”,林夕落夢魘中的死地。
閉上眼,她的腦中能回想起轎旁一箭刺心、轎簾兒飄起,臨閉雙眼的那一刻,就是這“麒麟樓”映入眼簾
難道這花轎之死真會發生?她可以、也願意活到自己的夢中,因現在所處的環境,對她林夕落來說是一個美夢,圓了她前生缺憾,有父母親弟,這是她最嚮往的生活,也正因如此,眼前此景掖藏腦中,是她一直都不願面對的事。
但李泊言的屢屢出現,讓她不得再藏下去,於是才找了藉口,與胡氏一同出遊。
冤家路窄,本就對李泊言心存抗拒,孰料今日相見,更讓林夕落反感厭惡,隨口一問“麒麟樓”,卻就在她的眼前。
怎麼辦?林夕落的心裡一片空白。
一股悲懣湧出,從心底湧上喉嚨,哽咽幾聲,化成了眼淚,汩汩落下。
“九姑娘”春桃連忙上前扶她,冬荷第一次出門,此時才覺害怕,熙攘聚集指指點點的人越來越多,她下意識的便往林夕落與春桃這方湊合,扯著春桃衣角,“春桃姐,咱們快回去吧。”
春桃看她所指的方向,也有些慌,可林夕落站在這街道中央開始哭,儘管是有輕紗遮面,可這會兒水漬浸溼,也毫無用處,這可怎麼辦?
而就值此時,“麒麟樓”二層當中的屋內,一雙沉冷之眼正看向此處。
“這女人怎麼回事?”
冷漠的問話,讓一旁忙碌的人行至窗前,“這不是林家的那位九姑娘?”答話之人正是魏海,侯府魏大人的侍衛首領,而剛剛問話之人便是魏大人魏青巖。
魏青巖皺了眉,“搞什麼名堂?”
“這位九姑娘還真是稀奇,上次卑職送她們一家回林府,她居然還抽了那總管一嘴巴,卑職看個熱鬧還被瞪了許久,如今又在這兒哭上了,喜怒無常啊”魏海在一旁嬉笑調侃,魏青巖面露疑惑,“泊言與她定了親?”
“好似是有這事兒。”魏海頓下,又問:“可要卑職查一查?”
魏青巖沒應也未駁,繼續探向窗外,正瞧見有一男子衝出,即刻叫來小轎,將林夕落推了進去,眨眼的功夫就消失在目視之中。
“嘖嘖還真與泊言有關。”魏海嗤笑,那從茶樓衝出的男子不正是李泊言?
魏青巖沉了許久,吩咐道:“查吧。”
林夕落坐於轎中依舊流淚,李泊言憤憤闊步隨轎而行,待行至林府後門,轎子才停下。
李泊言撂開轎簾便是猛斥:“你忽然離去,師母擔憂,尋你半晌都未見人影,你居然站在‘麒麟樓’的正面哭?那麼多人圍著你,嬉笑指點,你一未及笄的姑娘家,還顧不顧名聲”
“‘麒麟樓’又如何?心緒不平,連眼淚都不允掉?你這般在乎名聲,那索性另娶她人,我不嫁”林夕落行步出轎,往林府而去。
李泊言怔愣一刻,疾步攔在她的前面,“這話也是你能說出口的?”
“為何說不出口?”林夕落瞪目回探,李泊言咬牙:“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怎可當做兒戲?”
“我說不嫁,那就不嫁,信不信由你”林夕落淚漬沾面,俏眼紅腫,可她話語中所帶的堅定之意,卻讓李泊言震驚不已。
呆滯回不出半句話,林夕落繞開他邁進林府宅院,春桃、冬荷緊緊跟上,小廝關門的那一刻,林夕落沒有看到李泊言的落寞沉嘆
林夕落回道“宗秀園”,胡氏早已等候在此,滿肚子擔憂抱怨,可看到林夕落通紅的眼睛是一句話都倒不出來,急忙上前問:“這怎麼了?怎麼還哭了?”
“沒事,娘,女兒是去了繡莊旁的茶樓,您何必這般擔憂。”林夕落擠出笑,可因心緒雜亂,這笑的著實勉強。
“泊言欺負你了?”胡氏皺眉,林政孝也看了過來,林夕落沒言語,倒是冬荷在一旁道:“李爺訓了九姑娘一頓,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