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Y教授。而是因為當年,Y教授作為開創顯微神經外科技術的探路者,肯定還是走了一些彎路的。現在的訓練計劃也都是實驗室總結20多年的培訓經驗,不斷完善和改進才制定出來的一套比較科學和合理的計劃。
芳華不用再走前人走的彎路,自然進步得更快,成就也越大。
人類科學技術的發展,本來就是應該一代更比一代強才對嘛。
大神Y教授現在已經不做手術了,但還是比較忙的,經常滿世界地飛——不是參加國際重要的學術會議,就是到世界各地的培訓中心講課帶習。
本來,他已經退休,有錢有閒,在蘇黎世和德國都有別墅,完全可以享受生活。但他還這麼四處奔波,特別熱衷於培養下一代腦外科醫生。
當初他在XW中心給芳華等人上課,都是實實在在地,親自給年輕後輩們講解和示教。
他現在,從一名神醫,已經轉換身份成了一位名師。
芳華來到蘇黎世後,並沒有遇到大師,但其實她依然是無時無刻地不受著大師的影響和薰陶。
因為,她所體會到的蘇黎世大學神經外科的作風,就是當年的Y教授在潛移默化下形成並流傳下來的。B教授和R教授也都是Y教授的親傳弟子,他們的風格就是Y大師的風格,他們的態度就是Y大師的態度。
而且無論是病房的臨床醫生,還是實驗室的培訓老師,都會經常提起Y教授當年的經歷和成就,所以芳華對Y教授的瞭解越來越多,也越來越崇拜了。
她深深覺得,Y教授的確當得起世界神經外科學會聯盟贈予他的“世紀偉人”稱號。
因為,他真的是把自己的全部心血都奉獻給了醫學,這麼大年紀了都還不知疲倦地奉獻著。
說起來,別看他是資本主義社會下生活長大的人,那思想境界比共產黨員要求的還高。
這也說明Y教授是個有信仰的人。
不是說什麼政治信仰,或宗教信仰;信仰其實可以簡單到對某個事物的信服和尊崇,也可以上升到成為一個人的精神寄託和行為指南。
當然信仰金錢權勢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