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開的雙眼又一絲迷茫,很快便清醒了,微微轉頭看到友兒,精緻的唇瓣彎起,“友兒,早上好。”聲音淡淡,沒有任何情緒,就是如此自然,就如同呼吸一般。
友兒突然愣了,她何事與宮羽落如此熟悉,那早起的問候就如同幾十年的老夫妻一般自然?夫妻!
友兒驚醒,她怎麼能和宮羽落是夫妻?他們之間只有欺騙與被欺騙,利用與被利用!
想到這,友兒慚愧的垂下眼,與乾淨單純如水般的宮羽落比,自己就是最為骯髒複雜的反面角色。
宮羽落笑了,落在友兒身上的眼神滿是信任與依賴。他突然起身,在友兒唇瓣上飛快一吻,而後便像小孩子一樣竄起來,蹦跳著慶祝偷香成功。
友兒無奈地搖搖頭輕笑,還真像孩子。“你自己可以洗漱吧?哦對了,那兩個人呢?”才發覺奇怪,怎麼屋中只有宮羽落一人,那蔡天鶴和段修堯哪去了?
正說著,門被推開了,兩人一前一後走了進來,段修堯看到宮羽落已經醒來大吃一驚,因為他還未易容,這可怎麼辦?
“你……你們怎麼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友兒顫抖的手指著進門的兩人。
兩人一愣,“友兒怎麼了?”說話的是蔡天鶴。昨夜?整整一夜,兩人在田地旁打得不可開交,你來我往一直打到現在,彼此還陰狠的很,所有招數都往臉上招呼,於是便有了這樣的結果。
“你們自己照鏡子看看吧。”友兒不忍再說,一指旁邊的銅鏡。
兩人趕忙衝過去照,一看,大驚失色,互相望了一眼瞬時同時對拳到對方臉上,兩張臉全是赤裸裸的恨意,只因,兩人的臉已經青紫紅腫不成人形,如若是不熟悉之人定然認不出這臉的主人。
宮羽落這下樂壞了,紅花就是綠葉配,這是至理名言,雖然不知這兩個人發生了什麼,不過那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不正好讓友兒更加發現他的好,於是便開始樂呵呵的。兩人發現,齊齊向宮羽落攻去,宮羽落一聲尖叫,好在那兩拳未落在他臉上。
兩人的拳頭被友兒一左一右兩隻手抓得緊緊,這宮羽落好歹是王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可不能讓他們傷了他。
蔡天鶴與段修堯兩人同時愣了,因為這一抓一接之間,能感受到友兒體內深厚的內力,此時別說兩人的武功能否敵得過友兒,就算是加起來也未必是友兒的對手。如此身後的內力如若配合最為精湛的招式,友兒就是想稱霸武林也並未是信口開河。
“友兒,你的內力何時如此強勁了?”蔡天鶴大為驚訝。
友兒一鬆手,兩人收起了拳頭,段修堯用譏諷的眼神看了一眼蔡天鶴,“明知故問,你還不知玉女神功如何?”多的他沒說,不過那話語裡卻酸溜溜的。
友兒慚愧的低下頭。
宮羽落小心翼翼的躲在友兒身後,再也不敢對這兩個怪人說些什麼。
友兒最後嘆一口氣,“落,走吧,洗漱完用過早膳,今日我們要到天地裡學農,昨日我與吳嬸說了,現在是收割的時節,我們一會去學習收割麥子。堯公子、鶴公子,你們輕便吧。”
說著便走出了院子,今日要做的事還有很多。
接下來的幾天,幾人不再像第一日那樣遊戲玩耍,而是真正認真學習了務農,從種菜到收割,從挑蟲到打穀,也許是因為友兒所說的話,也許他們真的悟出了一些道理。
充實又勞累的每一天,宮羽落的白淨的面龐有了一點點麥芽色,這顏色讓他看的面孔看起來更加豐滿俊朗,友兒經常在一旁看著認真學農的宮羽落陷入沉思,無人知道她想的到底是什麼。
……
蘭陵王宮羽落變了!
蘭陵王宮羽落英明神武!
蘭陵王宮羽落體恤民情!
蘭陵王宮羽落一次次為民做主!
蘭陵王宮羽落親自請旨到贛林地區押銀抗洪災!
蘭陵王宮羽落在早朝上請旨為西北內陸地區見面苛捐雜稅抗旱災!
蘭陵王宮羽落親自到西北內陸地區指揮修建溝渠對抗旱災!
蘭陵王宮羽落髮明瞭水車!
蘭陵王宮羽……
宮羽落每一次英明的行為都在南秦國掀起浪潮,這已經整整四個月了,此時的宮羽落已經是真正的蘭陵王,百姓的王爺,為民做主。宮羽落的一舉一動之所以在整個南秦國傳播的如此快還有一個特別重要的原因——段修堯在各地勢力的推波助瀾。這些,都是段修堯計劃的一部分。
宮羽落的笑容越來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