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修堯那廝不打滾了,一雙桃花眼突然迷離,半眯下來,眸子中流光捻轉,分外妖嬈。“是不是我這麵皮,友兒不喜歡?”那聲音幽幽,他已經摘了那易RONG面具,此時他的面容如白玉一般光潔,停止的鼻樑猶如古希臘美少年一般魅惑。“難道我不如那姓宮的美色?”
“不是,堯,你不覺得這樣很怪嗎?我們來這是學農,卻在別人家屋子裡……喂,段修堯,你幹什麼?”
段修堯一臉壞笑,一直手順著自己肌肉紋理分明的身子慢慢滑下,當手碰到那雪白裡褲邊緣時頓了一下,“友兒,難道你不想我?”那聲音帶著蠱惑。
友兒嚥了口水,沒有人是XING冷淡,她也不是,這獨處一室孤男寡女的,這銀色月光飄飄灑灑的,這美男當前十分誘人的……這一切的一切讓她如何能淡定得了,不過現在做這種事確實有些彆扭,“堯,別鬧了,我答應你,回到京城定然去找你好嗎?”
段修堯一隻手支起,撐著自己妖孽的面容,另一隻手輕輕一拽,那裡褲腰繩的扣子便開啟,輕輕向下一拉,隱約可見。“友兒,你不想我?”
又咽了一口口水,以前每每都是被他們威脅,這還是第一次被誘惑,只有美色當前了才知道,原來自己定力也不是很足。她不知道說什麼,不知道怎樣才對,就看著段修堯慢慢的,似乎是折磨人一樣慢慢將裡褲脫下。“來,友兒。”
最後路友兒一咬牙,他媽的,心一橫,這種事有什麼的,也不是沒經歷過,也不用刻意剋制。她知道如若自己不同意,這廝定然還得胡攪蠻纏,不如早點弄完早點結束。
眼一閉,就當友兒要大義凌然的獻身時,門被推開了,來者不是別人,正是蔡天鶴。
剛剛邁出左腳的路友兒趕忙不動聲色的收了回來,而後用自己平生最無辜的眼神看向蔡天鶴,那神情就好像說——你看,他在床上我在床下,他脫光光我衣著整齊,總而言之一句話,不關我的事!
門關上,蔡天鶴冷冷看著在床上躺著絲毫不掛的段修堯,那目光中滿是危險,身上的殺氣緩緩積聚。
段修堯心中不爽,“姓蔡的,怎樣,小爺身材是不是比你的好?”
蔡天鶴一把將友兒抱在懷裡,將她的臉扣在自己身上,“臉皮確實是比在下的厚。”
段修堯確實臉皮厚,就這樣赤條條不加掩飾,突然話鋒一轉,“蔡天鶴,要不然你也脫了,我們來比上一比?誰入得友兒的眼,今夜就留在這?”
蔡天鶴也脫光光與段修堯一比?好主意!
友兒的頭被蔡天鶴緊緊扣著無法回頭,但是小手卻在背後給段修堯打了個手勢,只見那四指握緊,一隻大拇指高高豎起,意思就是——好樣的!好主意!
段修堯哈哈大笑,“蔡天鶴,你放開了點,別那麼假正經,看,友兒也同意我的提議了,怎麼?不敢比?快快把你那噁心人的易容卸了,來和小爺比比。”
蔡天鶴一愣,將友兒從懷中拉了出來,一雙幽目緊緊盯著路友兒,“怎麼,友兒,你也想這樣?”
“不,不,不想,絕對不想!”看著面前那溫文爾雅一身正氣凌然的蔡天鶴,友兒那心底泛起的一絲絲猥瑣瞬時又憋了回去。路友兒慚愧的低下頭,原來女兒本色,平日裡覺得正直的自己,突然也想追求一些刺激。
如果……如果他們都在自己面前脫光光……如果還有血天,還有宇文怒濤……
友兒心中一驚幻想了那種情景,眾多美男赤身裸體在她面前,有人捧著水果,有人端著美酒,有的給她按摩,有的給她捶背……甩甩頭,怎麼總覺得自己是昏君一般?
鏡頭一轉!
幻想中,友兒彷彿到了一個虛幻的世界,一身古銅色面板、正氣凌然的宇文怒濤赤身裸體,寬肩窄胯,肌肉分明,一個長臂將她抱在懷中,而後……而後是一臉妖孽的段修堯,眯著那魅惑人心的桃花眼,他的手慢慢襲上她的身體……她的腰間一片冰涼,低頭一看,竟然是血天,血天仰起頭,那如刀刻冰雕一般的面孔,那冰冷的眼底有著只有屬於她自己的溫柔,他輕輕吻著她的腰,從腰間瞬時湧起一片酥麻……一陣幽香、一抹溫涼,有人輕輕撫上了她的臉頰,那掌心溫度是如此溫柔,如此舒適,輕輕覆蓋在自己鼻子上,淡眉微皺,為何蔡天鶴要摸自己鼻子?
“友兒,你怎麼了?怎麼流鼻血?”蔡天鶴伸手捂住友兒的鼻子,轉臉趕忙瞪向段修堯,“趕快把衣服穿好!友兒好像身體不舒服!”
鼻血?是鼻血啊?
友兒幽幽想著,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