黠,能看出這陳姓公子好像很著急的樣子,好像……趕時間的樣子,心態不穩最能套出話來,想到此,友兒便向對方綻放出一抹嫣然之笑,“友兒想與陳公子……詳聊。”
陳文斌面色大喜,“路姑娘那便記得在下的名字罷,在下姓陳名文斌,隨後告知皇后娘娘便可。”
那毫不掩飾的的喜悅讓路友兒心中突起反感,她路友兒自知自明,知道自己是何等姿色,剛剛說到“父不詳”之時這陳公子的面色她也記得,她可不認為自己將這陳公子吸引,看來皇上皇后定是用利益引誘他們,目的不外乎就是讓他們引誘自己留住自己,與宇文怒濤決裂。
不過轉念一想,太矛盾了,皇上給她下了春藥,而後奪了他身子,直接封妃就可以了,為何還要多此一舉讓京中官宦公子來勾引她呢?
友兒正想著,遠處又走來一個男子,而這陳文斌自然面色一僵,默默退出涼亭。
“路姑娘,在下張乾皓,不知是否有幸與姑娘一敘?”那聲音低沉磁性,隱隱帶著風流倜儻。
路友兒一愣,一抬頭,好麼,又是個翩翩公子。
來者身著湖藍色絲質錦袍,身材挺拔,呼吸沉穩,一看便是由武藝傍身,常年習武,使得他與其他文弱公子不同,有著習武人特有的氣質,那容貌卻如白玉一般,長眉入髻桃花眼,帶著些許風流。
路友兒再次回頭,剛剛那自稱陳文斌的人已經走了,這涼亭又剩下兩人了,她與這前來的……自稱張乾皓的男子。
“恩……”友兒想離開這,卻突然有種感覺,這些都是皇后安排的。
他們目的何在?
一聲輕笑,張乾皓已經在她身邊坐下,那優雅與從容,一看就是常年流連花叢的老手,這讓友兒不自覺微微蹙眉。
“剛在席間,張某初見路姑娘便驚為天人,如今有幸與姑娘同坐,真是三生有幸啊。”語言嚴謹流利,再一次驗證了友兒的猜測——**裸的勾引!
友兒垂下頭,在外人看來是小女兒的嬌羞,只有友兒知道,她在思考問題,剛剛陳文斌在的時候她便有兩個問題,首先是這場宴席會不會真是一場相親宴,是不是皇上與皇后為自己安排的一場美男計?還有一個問題便是,他們用何種利益誘使這些高高在上的官宦子弟舍下身份和臉面前來以身為餌?
一聲幽幽嘆息,友兒面頰側過,淡眉楚楚,讓人好不心疼。
“路姑娘為何事如此憂愁?”此情此景正是他表現憐花惜玉之情的好時機,這是他張乾皓最拿手的。
友兒斜眼看他,暗暗衡量能都詐出多少話來,聲音突然轉冷,“張公子真是明知故問。”
張乾皓一愣,“姑娘此話怎講?”
友兒一絲冷笑,抬起眼看他,“剛剛陳公子已經全部告知小女子了,只要你們誰能讓小女子動心留在京城,便能得金銀珠寶,良田美人,加官進爵。小女子已知了,張公子剛剛那話是不是有些做作了些?”
張乾皓大吃一驚,心中惱怒,那陳文斌自己得不到還拆別人後臺,但是為了那連升三級,趕忙出聲解釋,“路姑娘真是冤枉張某人了,我可以對天發誓真的覺悟私念。”
友兒看向他,大眼中滿是威脅,“張公子難道說陳公子說謊?友兒最痛恨的便是這說謊之人了,尤其是為了某些目的說謊隱瞞的。”她繼續給這張姓男子施加壓力。
張乾皓立刻衡量了下,這皇上著召集百官以三級官職相誘,自然不是那陳文斌和他張乾皓兩人知道,如若自己否認了此事,而之後的人又肯定,那這路友兒豈不就直接否定了自己,那還不如直接承認了呢。
想到此,張乾皓便換了一副真誠的面容,“路姑娘有所不知,皇上確實為了姑娘的終身大事著想召集了群臣,只要能得到姑娘芳心便可官升三級,不過在下卻認為大丈夫用此等方法實在有損尊嚴,我張乾皓可不是因為這三級才接觸姑娘,我是真的心儀姑娘。”
路友兒的頭低下,好似嬌羞,不過在無人看見的角度,大眼閃了一下,果然……這皇上竟用這個來誘使他們對自己用美男計,連升三級,好大的誘惑!
這麼說來那皇上就不會納自己為妃,為何下了春藥強佔了自己,還不納妃?
只有一種理由可以解釋,那夜的男人——不是皇上宮羽翰!
這一結果突現腦海,令友兒大為震驚,不是皇上?如果不是皇上那又是誰?回頭再仔細思考漸漸便有了根據。她記得那日之後玉女心訣漲的內力猛烈,說明那男人定然武功高超,內力遠遠高於宇文怒濤和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