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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部分

家,兩人的畫一南一北名聲齊平,世人以“董、展”稱之。

兩人都是集山水、人物、花鳥等多種畫法為一體的當代大家,展子虔的山水畫最為傳神,有咫尺千里之勢;但是在界畫上的功力稍稍差那麼一點,實力要略遜董伯仁半籌。後世也有人評價說:董有展之車馬,展無董之臺閣。

在我國第一部繪畫通史著作《歷代名畫記》中,作者張彥評價展子虔的界畫“觸物留情,備皆妙絕,尤垂生閣”,而董伯仁的界畫則是有“樓生人物,曠絕古今”的評價。

而展子虔在山水方敏的造詣卻更加精深,他的畫法直接影響了唐代的李思訓、李昭道父子,開創出中國山水畫的一個流派“金碧山水”,造就了山水畫的北宗之祖李思訓,被後人譽為唐畫之祖。

董伯仁祖籍河南,也繼承了河南人固有的精明,而出身山東的展子虔卻要相對耿直一些。兩人同入隋朝之後,展子虔的官位只做到了朝散大夫和帳內都督;而董伯仁比他更討皇帝喜歡,做到了光祿大夫和殿中將軍。

和其他的早期中國畫家一樣,在紙面上繪畫的同時,也進行了大量的壁畫工作。這些珍貴的藝術作品因為是作為寺院和墓葬等處的裝飾,其中的一部分被很幸運地儲存了下來,對今人研究當時的繪畫藝術意義重大。

而這兩人的卷軸畫作,則是由於歷史戰亂和儲存條件等等的諸多原因,基本沒有流傳下來的。目前所知的也僅有兩幅疑似的作品,故宮博物院一幅展子虔《遊春圖》和臺北故宮一幅董伯仁《三顧茅廬圖》,在此之外不見任何作品傳世。

任誰都沒想到,在這件流傳到英國的清早期悶戶櫥裡,居然藏著十二幅展子虔和董伯仁的真跡。別說是聽說這麼神奇的事,就是第一時間親眼看到真相的寧爺和弗雷德裡克、寧琳琅三人,也都被這個現實驚道有些說不出話來。

董、展二人在中國的繪畫歷史上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屬於是宗師和思想先行者的角色,其畫作的價值不單單體現在收藏分為和經濟領域,對於繪畫史的研究考證,當時社會形態的捕捉和復原,都有著極高的學術價值。

張辰之前也只是透過意念力簡單觀察了一下,對這些畫作也只是有一個大概的瞭解,並沒能用肉眼最直觀的欣賞。十二幅古畫全部開啟之後,四個人齊齊站在已經拼起來的三張大案前,細細地端詳著這十二幅曠古絕今的大作。

十二幅畫全部為設色絹本,七橫五縱,內容形式各不相同,有山水,有人物,也有花鳥和樓閣,裝裱是明末清初時候北方技師的風格,從裝裱的痕跡上看,應該是從原來的裝裱上揭下來再次操作的。

“這幅畫,這不對啊,故宮博物院不就有一幅《遊春圖》嗎,可這裡怎麼還有一幅呢,而且這幅看起來還是真的,難道那幅畫有什麼問題嗎?可我上次的時候是親眼看過的,那幅還有趙佶的題簽,應當是真跡無疑啊。”

弗雷德裡克看著一幅空勾無皴,用泥金做山腳,山水青綠色濃重,以赭石寫幹細微處的樹木,大樹則是以勾勒筆法完成的,一幅描繪貴族春遊情景的橫軸,說出了自己的疑惑。

張辰早已經檢查過這幅畫,在意念力之下有三層紅色的光芒在表層流動,可以確定是展子虔所在年代的作品,而那個時候的畫家能夠達到這樣水平的,又是以空勾無皴畫法作山水的,只有展子虔一人。

寧爺也已經關注過這幅畫了,他就是在等著有人發出疑問,這樣才能在解釋之後留下深刻的記憶,再次遇到這類的東西時,才能夠舉一反三。

笑著道:“弗雷德裡克,你說的那幅畫我也是看過的,那幅的確是真跡,但這幅也不是贗品,如果非要找出一件贗品的話,反而還是那幅被宋徽宗題簽過的,這幅才是真正的原作。”

看著弗雷德裡克還是不大明白的表情,寧爺覺得很有必要給自己的女婿上一課,指了指案上的《春遊圖》和一邊的另外三幅畫,道:“這幅畫的刻劃一絲不苟,人馬小若豆粒,脫離了為山水為人物畫背景的常規,體現出了早期**山水畫的雛形,空勾無皴畫法也是展子虔的特點,還有畫面著色和紙張等方面也正是這就是展子虔的真跡。

中國畫和西方油畫有很多的不同,其中有一點就是在畫家自己的身上,完成一幅油畫需要很久的時間,但是完成一幅中國山水畫,也許只要一個下午或者更短的時間據足夠了。

所以很多的畫家會在畫作完成之後,再次進行一些臨摹,或者是為了在某個細節上熟練,或者是為了更改自己的一些錯誤畫法,總之有很多名畫都是再次臨摹和改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