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在她胸前輕咬吮吸一邊問,“小姑媽……小姑媽,舒服嗎?”
她一下繳械投降,那一聲抑制不住的嬌嗔和微微的痙攣把他也推上了極樂的頂峰,抵著她撞上後面的鏡子。
冰涼的鏡子貼在她後背上,她抽了口涼氣瑟瑟地哆嗦了一下。他心疼地把她攬進懷裡給她取暖,急急地幾個抽身享受完那至極銷魂的一刻後靠在她的肩頭微喘著氣。再一看甘願,早已無力的暈了過去,像只無尾熊掛在他身上。
顧雙城輕啄了一下她的額頭,把她橫抱著進了淋浴房,細細地給她沖洗了乾淨,又用浴袍把她裹得像只蠶寶寶放在臥房的貴妃榻上,鋪上了新床單,才把她放上去,又在背後塞了只枕頭靠住,拿著電吹風呼呼地給她吹乾頭髮。
那暖暖的風吹在頭上,甘願蜷了蜷身子,就睡了過去。
顧雙城耐心地理著她的長卷發,看著她沉沉的睡臉,有幾分無奈地笑了,小姑媽,這可怎麼辦,我連你的髒都可以容忍,那是不是這輩子都無法離開你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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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嗡地手機震動聲響起,他急忙起身去客廳接電話,打電話來的是顧宏傑。甘願的身世被知曉後,她就一直躲在自己這裡不見任何人,以她那膽小怕事的屬性,估摸著是想一躲了之,再也不去面對那些人那些事,就好像可以當做沒有發生一樣,一如兩年前。
雖然顧雙城早已有了替她去收拾著爛攤子的覺悟了,但是這一次恐怕他有心代勞,也無力幫忙,“好的,明天下午兩點,‘安仁’見。”
掛上電話,他長吁一聲,揉了揉酸楚的太陽穴。小姑媽的身世,對於顧氏來說是一個不光彩的醜聞,所以沈豔秋和顧宏傑都認為要秘而不宣。但是倘若是原來也就算了,眼下她卻剛剛繼承了那麼一大筆遺產,雖然身份可以不公開宣佈,但是那股份是一定要她交出來的。雖然一切事實都足以證明她就是宋湄當年生下的那個孩子,可律師還是需要確鑿的親子鑑定才能進行股份轉移。
所以明天下午,她不得不再一次驗證這個殘忍的真相。
36、PART 36
留著過肩直髮的小女孩緊緊牽著母親的手;一步一搖走在一條寬闊的林道上;四下張望;“媽媽,爸爸的家好大啊……”
穿著棉格長裙的女子簡單的束著長髮,未施粉黛的臉龐看起來有些憔悴;她的表情沒有女兒那樣欣喜;濃重的心事壓在她心頭——自己這樣貿然來找他究竟是對還是錯。十年來她都沒想過再找他;但……這次剛好帶著孩子回國,應該讓孩子見一眼父親;只是見一眼,讓孩子有一個念想。她回去就去買明天的機票;這一面之後;再無其他。
女孩沒有注意到母親的心事;還在自顧地說話,“爸爸會和我們一起回家嗎?爸爸長得帥嗎?Gina說她爸爸長得像TomCruise,Alan說我是黑頭髮,我爸爸會長得像JackieChan。我爸爸長得像JackieChan嗎?”
“是的,他很成熟,也很優雅迷人……”
然而庭院深深,小女孩沒能如願看到她期盼中的父親,而是一個陌生的女人站在高高的臺階上俯看著她。她想友好地笑一笑,卻發現自己在那樣的目光下動彈不得,像是一雙無形的手扼住了她的咽喉,讓她喘不過氣來。
“把孩子養這麼大才找來,你是想放長線釣大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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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醫生。”護士捧著一大束藍色妖姬推門而入,路雅南從午後的小憩中醒來,被那扎眼藍色刺得別過臉去。
“不是說過有花你們就直接拿去分了嗎?”
小護士僵在門口,尷尬得不知如何是好。路雅南揉了揉眉心,擺了擺手,“下次別忘了。”揉了幾下鬆開手,扭頭一看,那藍色還戳到了她眼前,“怎麼……”她皺著眉頭一抬眼,就看見那花後揚著嘴角的顧一鳴。
“這麼不喜歡花?”他嬉笑著說,絲毫不在意路雅南的冷漠,“那你怎麼不告訴我呢,我可以送別的。”
路雅南下意識的把椅子往後移了幾分,拉開了和他的距離,“顧大少爺怎麼來了?”
“送花啊!”他非常理直氣壯地說道。
路雅南顯然對這樣直來直往的方式很頭疼,好像油鹽不進,軟硬不吃,一根腸子通到底,完全不給別人喘氣的機會。“顧少爺,我想我說的很清楚,我不喜歡你。”
“啊……”路雅南這樣極其不留情面的拒絕不是第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