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我就把你也畫進去了,上了我的畫會讓你做噩夢的!”
我才不信哩!憑什麼被你畫進畫裡就會做噩夢!我都已經被水芹老師畫過了!你這個中二少女還真以為自己會黑巫術嗎?而且志在百合的你,不是從來不肯畫男人,只肯畫女人嗎?為什麼要給我開特例?
1072 世界公敵
事實證明我極大地低估了莊妮的惡意。
莊妮說如果我不從美人魚雕像前面讓開,就把我也畫進畫裡,然後讓我做噩夢,我開始還以為那是無稽之談。
你頂多把我畫的很難看而已,小芹把我畫得人狗不分我都沒有做噩夢,憑什麼你一下筆我就立刻要午夜尖叫啊!
結果我就那麼痞裡痞氣地站著,大大方方地讓莊妮給我完成了素描。
莊妮雙眸裡閃過似有實質的冰冷火焰,鉛筆在素描紙上沙沙而動,不多時就把我畫成了痞裡痞氣的一具骷髏。
我擦莊妮你有x光眼啊!為什麼明明只有骨骼,卻讓人覺得那副骨骼和我本人非常相像呢!是因為姿勢還是因為四肢比例(腿比較短)?如果我暴屍荒野最後應該就是這副慘相吧!
由於莊妮實在是把我的骨骼特徵捕捉得太精確,讓我有一種透過時間迷霧提前看到自己屍骨的錯覺,不能不讓人脊背發冷,這樣子說不定晚上可能真的要做噩夢啊!
“哼,既然塞壬的礁石下面有水手的骨骸,那麼美人魚雕像下面有一個猥瑣男的骨骸,應該也不算太奇怪吧?”
停筆之後,莊妮隨意地把那幅我的“遺像”放在長椅上,並且自嘲地說了一句。
誰是猥瑣男啊!誰是希臘神話裡面因為被塞壬女妖歌聲迷惑,跳海撞死在礁石上的傻逼水手啊!以我的智商,至少會像英雄奧德修斯一樣懂得用蠟封住耳朵,或者把自己綁在船隻桅杆上的!
莊妮把畫夾平放在被黑絲襪緊緊包裹的大腿上,目光我向前對我說道:
“雖然剛才我並不需要你幫忙,但是看在你客觀上也降低了咱們學校其他女生被騷擾的機率,對班長和宮彩彩有好處,所以這幅素描就作為我給你的賞賜吧,你可以掛在宿舍的牆上,天天提醒自己要為了成為畫上的樣子而努力。”
“努力你妹啊!努力成為骷髏嗎!誰想要這麼喪氣的素描啊!而且你居然用”賞賜“那個詞——你以為自己是慈禧太后嗎?”
不知道“慈禧太后”這個詞引發了莊妮什麼糟糕的靈感,她突然目光放低,若有所悟地喃喃自語道:“只要像《冰與火之歌》裡面的‘無垢者’一樣,把他給閹割掉”
喂!你這個美工刀狂魔,別隨隨便便說出“閹割”這個可怕的詞好不好!曹導演他們沒事叫我“小葉子”,不代表我跟慈禧太后的小李子李蓮英是同行啊!
另外你為什麼要提《冰與火之歌·權力的遊戲》裡面的無垢者?那是一支由被閹割過的奴隸戰士組成的僱傭軍,從小接受慘無人道的訓練,絕對服從主人並且對戰爭無所畏懼,軍紀極好,從不搶劫或者強‘奸(也沒有強‘奸的裝置)——為什麼要當著我的面說出“無垢者”這個詞?莊妮在打什麼鬼主意?
難道你唯一能容忍男性在你身邊的方式,就是把對方閹割嗎!把對方變成太監就對自己沒有威脅了,也對自己的百合物件沒有威脅了是吧!
別做夢了!不管你在計劃什麼陰謀詭計,我都不會讓你得逞的!**酮對維持肌肉強度非常重要!就算只為了我的斯巴達體格也必須“把根留住”啊!
我沒有去接莊妮放在長椅上的“賞賜”,任由它被微吹走了,莊妮也沒有顯出特別失落的樣子,起身到別的地方去尋找寫生素材了。
接下來,我沒有在和莊妮往一個方向走,那樣的話就明擺著是跟蹤她了。
就像我所預料的,莊妮之後在街心公園的寫生活動並沒有遭遇什麼危險,中海文武學校的學生雖然比較囂張,但畢竟不是專業流氓,而且招惹莊妮也成本太高,輕則會被切掉手指,重則會被閹割。
倒是一經交手就打退堂鼓的盧宇愚,回去以後沒有閒著,他大吹特吹跟我打成了平手,並以此為憑據,要求取代陳顧先成為中海十大高手其中的一員。
由於盧宇愚的戰鬥力實在是太水,所以他的謊言不攻自破,連中海f4的那幾個人都沒有為他作假證。
被戳穿他其實一招就敗給我之後,盧宇愚覺得自己很沒面子,於是立即轉變口風,高調宣揚我的陰陽散手威力無窮,他敗給我並不丟人,反倒是中海十大高手全都是井底之蛙,沒有一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