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雷!把休伊特那小子給我叫來!”
莫雷急忙奔出去。
藥神架起神智不清的神王,拖到床頭,讓他斜靠在床柱上,手抵上小腹探查。半響,收手,滿臉疑惑。
“怎麼樣?”希律擔憂的詢問。
“沒有?怎麼會?”藥神覺得奇怪,想了想,伸手去解神王腰帶。
“你幹嘛?!”希律怒了。
藥神瞥了精靈一眼。
“有沒有做,檢查一下就知道了。”
“你!”
“看看而已,不會怎麼樣的,還是命要緊。”
說著,不理會希律刺刺的目光,解開腰帶,挑開外袍,扒下長褲,將昏昏沉沉的王翻過身去,仔細檢查。
“咦?沒有?”那處,乾乾淨淨,完完整整,藥神愣住了。
“真的沒有?”希律得到藥神確定,放下心來。
“那休伊特給殿下喝兩生花的酒到底想幹嘛?難不成……”希律想到一個可能,忽的瞪大了眼睛。
藥神啊呀一聲,張大嘴巴。
“他他他!簡直是白痴!”
原來,兩生花分為雄花和雌花兩朵,開在同一葉莖上。若想孕|育子嗣,人們便會採摘下來,或放入糕點中,或釀成酒,與伴侶同食。服用雄花者在上,服用雌花者在下,一個播種,一個開花結果。因是為著繁衍子孫而生,因此也帶著些媚藥的功效。
藥神看王現在的模樣,恐怕昨夜喝的雄花花酒相當多,所以後遺症才這麼厲害,到現在都不太清醒。
希律躺在床上,哭笑不得。
不是不知道自己那徒弟與眾不同,平時胡鬧鬧也就算了,居然……居然為了留住神子的心幹出這種事情來!真是……真是……
希律不知道該說自己那笨徒弟什麼好了。
外頭,莫雷拽著個半魔進來,藥神抬頭一看,見是沙德斯,知道不好。
“休伊特呢?”
沙德斯低頭。
“大人他……他身體不適,不便前來。”
“哼!身體不適?我看再等等他就沒命了!”藥神冷哼,抓過背後神王,撬開嘴巴灌了一整瓶惡苦的醒酒藥下去。
神王猛的咳嗽著,清醒過來。
“咳咳咳!恩澤,你給我喝的什麼!呸呸!”我好不容易才止住嘔吐感,抬頭看去。
“咦?沙德斯,你怎麼過來了?”見到屋子中央半跪在地的沙德斯,我好奇的詢問。
沙德斯聞言,頭垂得更低了。
“你們乾的好事!”藥神狠狠瞪了眼半魔,拽著神王就往外走。
“唉唉!慢點!恩澤,你這麼急著要帶我去哪裡?”我手忙腳亂的拉好衣服繫緊腰帶,跟著藥神奔出去。
“去救休伊特!”咬牙切齒。
“休伊特?他怎麼了?昨晚我見他的時候還好好的……哎呀!”酒勁被藥沖掉,我終於回想起昨夜發生的事情,驚叫一聲,甩開藥神撒腿就跑。
“休伊特!你這個白痴!”怒罵的聲音飄散開去,迴盪在山巒間。
神族孕|育子嗣本就與其他種族不同,是藉著|情|事|分離神魂,滲入對方體內,與對方的魂力融合,產生出新的神魂來。
我雖然很弱,魂力內卻是混雜著兩位龍神的力量,又有些許父神和爹爹的遺傳,霸道非常,哪裡是半魔族的休伊特能夠輕易承受的?
我越想越擔心,一路狂奔,衝到休伊特住處踹開房門跳進去。
“艾……艾爾?”休伊特驚見神王衝進屋,連忙拉過身上毯子蓋住枕邊的一小灘血跡。
“你還藏?我已經看到了!笨蛋休伊特!”我見他青白的臉色和脖子上點點的紅痕,想起昨夜在酒力驅動下的瘋狂,再也忍不住,撲過去緊緊摟住。
“艾爾?”
“你……你怎麼就這麼傻?”懷裡的溫度提醒著我,若是再晚來一步,說不定明天就再也看不到他了。
我抬頭,惡狠狠的盯著他。
“說!誰讓你這麼幹的?”
休伊特縮了縮脖子。
“是……是我自己出的主意,沙德斯只是幫我做了些準備……”
“你為什麼要這麼幹?啊!會死的,你知道麼?你想讓我揹負害死你的罪過活下去麼?!”
“我我……”休伊特抖著唇我了半天,情緒控制不住,抱住心愛神子放聲大哭。
“我聽說你很快就要離開,怕你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