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休伊特,別走……”我張開手臂環抱上去,感受著他的體溫,只覺渾身舒坦。
“艾爾,等我,我馬上回來。”
休伊特好不容易掙脫神子的擁抱,奔過去摸到池底的酒壺拎出水面,輕按機關,將剩下的烈酒喝了個乾淨,這才深吸一口氣,踱回池邊。
布巾上,神子哼哼著,翻來覆去。
“艾爾……”休伊特小心的貼近,低聲呼喚。
“唔~休……休伊特?好難受……嗯~”我難耐的蜷起身子,試圖抵禦體內滾滾的熱浪。
休伊特摟住神子肩膀,將他翻轉過來面對自己。
僅僅是輕微的觸控便讓我顫抖出聲,這下子,我腦袋就算再迷糊也知道不對了。
努力瞪大眼睛,盯住面前模糊的身影。
“你……你給我喝的什麼?唔~啊~放開,呃!”
身下的脆弱被掌控,細細的挑逗摩挲,讓本就不清醒的神智頓時亂得一塌糊塗,再也問不出一句話來。
半響,堅硬的脹痛著的|欲|望,擠進了一個狹小的空間,怪異的感覺遊走全身,幾乎痙攣。
“啊!休伊特,你……”我驚訝的睜開眼,休伊特痛苦摻雜著喜悅的臉龐就在面前搖晃。
“艾爾!不要拋下我!”說著,休伊特俯下身子,覆蓋住神子微啟的紅唇,將抗議的話語吞了進去。
藉著兩生花酒力的作用,初時,休伊特強按住神子自己亂動,到後來,神子迷了心,翻身將已經沒力氣的休伊特壓在下面,又狠狠欺負了大半夜。
待到酒力過去,神子才放過他,倒頭呼呼大睡。
休伊特齜著牙,將自己從神子身下拖出來,馬馬虎虎處理了一下傷處,招呼外頭守候的同夥沙德斯和費利斯進來幫忙善後。
費利斯紅著臉替睡死過去的神子穿上衣服,架起來送回住處。
沙德斯瞥了眼布巾上淡淡的血跡和白濁,拉過休伊特探查。
“嘿嘿嘿嘿,怎麼樣?”休伊特樂呵呵的傻笑。
沙德斯猛翻白眼,抬手拍了下休伊特後腰,讓他哎呦哎呦的直叫喚。
“現在知道疼了?虧你想得出來這種主意!”
“你們不也同意了麼?”休伊特按著痠軟的後腰,靠在池子邊的龍型雕塑上休息。
沙德斯收拾乾淨地上的痕跡尋到酒壺扔給自家大人,扶著他晃晃悠悠的離開。
淨身之所,很快恢復了往日的寧靜。
我回到住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才起,下床來,兩腳踩在地上軟綿綿的用不上力,昨夜的事情,似乎只是一場春夢。
我拍拍暈眩的腦袋,去隔壁跟莫雷換班。
進去的時候,正碰上藥神來巡查。我向滿臉倦容的莫雷道了聲歉,踱到床前看藥神檢查。
藥神遠遠便聞到王身上一股酒味,心下不快,抬頭剮了他一眼,手上不停。
“陛下真是好興致啊,丟下傷員出去喝酒,恩?”
我撓撓腦袋,尷尬的笑了聲。
藥神手上不停,替希律將四肢的泥石除去,換上木質夾板固定牢靠。
“行了,最近可以開始幫他活動四肢按摩肌肉了,只是別讓他自己亂動!”
莫雷在一旁應聲,我靠在床柱上,朝希律傻笑。
藥神皺眉,一把拽住王拉到旁邊。
“你去哪裡了,怎麼喝成這樣?”伸手進懷裡去摸藥瓶。
“我……我昨天晚上好像遇到休伊特了,跟他喝……喝了幾杯,嘿嘿……”我晃了晃,站立不穩,撲在藥神身上。
“陛下?這是?!”靠近了聞,藥神才發覺那酒味裡混雜的淡淡花香氣,瞪大了眼睛。
“陛下!休伊特給你喝的酒?後來呢?後來怎麼樣了?”藥神抓住神王,使勁搖晃著追問。
“後來?”我眯著眼睛,想了許久,只覺昨夜朦朦朧朧,如夢似幻,記得很不真切。
“陛下!快點想起來!”藥神急了。
“怎麼了?”莫雷被藥神的樣子驚到,連忙過來問。
“休伊特那個混蛋,居然給陛下喝兩生花釀的酒!”藥神看著王迷迷糊糊的模樣,又擔心又害怕。
以前王被囚禁之時,混沌神王曾經給他下過兩生花,試圖與他孕|育子嗣,誰料他體內魂力太過紛亂,不但沒有孕|育成功,還差點送了命!
該死的休伊特!
“什麼?!”希律在床上聽得清楚,怒吼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