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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琤一臉歉意,他揉揉隱隱作痛的太陽穴,歉聲道:“很抱歉,六哥。我今天可能狀態不是很好,這歌我們改天再錄吧。”

被稱為六哥的男人強忍怒氣,無奈之下只好點頭同意。幾分鐘後,寬敞的錄音棚只剩他一人呆坐著。正在錄製的這首歌曲是即將上映的一部愛情電影的片頭曲,這部電影的劇組在快要殺青後聯絡上了覃容。白琤看過劇本,對這部電影略感滿意,索性便答應了對方的請求。最近的半個多月裡,他的行程安排不是太滿,基本上的活動都在B市。只是在這半個多月裡,他沒有再見到齊雪真。白琤蹙了蹙眉,不喜思緒被她無聲干擾。在上次那件事後,她的身影面容總是在他心裡揮之不去。他有些懊惱,懊惱那晚的行為。他愈發煩躁,最後直直出了錄音棚。

坐在車後座上,覃容一臉狐疑的盯著他,半響,才問道:“白琤,你最近怎麼了?魂不守舍的?剛才在錄音棚也是,你平時不是不會犯原則性錯誤的嗎?”

白琤目光平靜,臉色無波。他淡淡道:“可能是最近沒睡好。”

“白琤,你睜眼說瞎話的功力日趨見長啊,上個月和這個月你有什麼可忙的。”覃容不信他的敷衍之詞,她口氣有些咄咄逼人,“你老實跟我說,你是不是談戀愛了?”

白琤被她問的一怔,但很快回神反駁:“我連人都沒有,和誰談?”

覃容秀眉一挑,滿臉的不信任,“那你這魂不守舍的樣子是擺給我看的?明面上你是公司的藝人,但是你的私事公司是沒有權力去幹涉的。可是我要提醒你,凡事小心為主。”

覃容的話,又是一副提醒的藥劑。車子進入清峽灣,停在白琤的別墅前。白琤沒有立刻下車,反而是轉頭問了問覃容:“覃姐,齊雪真的手機號碼你知不知道?”

覃容張大嘴巴,驚詫莫名。她神色倏然冷卻,冷冷道:“我記得我上次跟你說過,粉絲和明星應該保持距離。白琤,你為什麼就不聽我勸?”

白琤抿唇不悅,清冽的眸子裡猶如秋霜覆沒,一層銀白蔓延開來。他眼神極冷,語氣也無一絲溫度:“覃姐,她不是我的粉絲,把她號碼給我。”

最後是覃容妥協,她答應了白琤過幾天把號碼給他。白琤目送她離開,轉身便提腳邁步向屋內走去。

——

晚上十一點,齊雪真還在電腦前敲敲打打。B市現在已經是十一月下旬,冬季氣溫驟降,呵出的熱氣都能瞬凝成冰。近幾天天氣預報也說將有暴雨襲擊全國各大城市,晚上的氣溫接近零度。寧罄剛衝完熱水澡,裹著白色睡袍,準備回臥室時,便看見齊雪真房間裡燈光明亮。她蹙眉,輕手輕腳的走到她房門前,推門而入。

齊雪真也是一件白色睡袍,坐在電腦桌前,雙眼目不轉睛的盯著螢幕,雙手快速在文件上敲打著字。寧罄悄無聲息的走到她背後站定,眼尖的看到她電腦下面掛著白琤官網的網頁。

她嘆氣,雙手按在齊雪真肩膀上,無奈道:“真真,之前你半個多月沒關注白琤的訊息,我以為你是打算放棄這段單戀。但是你現在……讓我怎麼說你才好?”

齊雪真雙手停止打字,她沒有回頭看寧罄的表情。她低聲回道:“寧罄,之前他因為演唱會的緣故被困在J市。J市沿海,因為暴雨的關係,所以航空陸運都暫時停止了。我今天剛看到這個訊息,本來以為可以做到漠視,但我又發現我做不到。”

寧罄瞭然,順便幫她捏捏肩膀,疑問道:“校慶那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齊雪真身子僵住,她把筆記本往旁邊挪了挪位置,趴在桌子上閉著眼睛,不願去回想那天晚上的情景。寧罄見她不回答,肩膀隱隱顫抖,她心中疑惑更甚。她慌亂的想將她身子扳正,但齊雪真不為所動,她無奈,脫口而出:“你有見著白琤麼?是不是他欺負你了?”

齊雪真一直沒說話,隱藏在黑暗中的臉卻佈滿淚痕。漸漸地,哭泣聲傳出。寧罄瞬間懵了,她與齊雪真一起長大,十七年來她哭的的次數十隻手指都能數的過來。她怒喝一聲,“齊雪真,你給我說話!是不是白琤那混蛋欺負你了?”

齊雪真哭泣聲有一瞬的中斷,隨後轉頭一把撲進寧罄的懷裡,雙手攬住她的腰,臉深埋在她腹部。寧罄僵著手,之後才慢慢的拍拍她的背。過了許久,哭泣聲漸消,齊雪真鼻音濃重,話音哽咽:“寧罄……不怪他,是我自作自受。”

寧罄焦急萬分,追問道:“你倒是說啊,怎麼了?”

齊雪真有些難以啟齒,但拗不過寧罄的催促,最後她還是斷斷續續的將事情大致說了一遍。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