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露骨調情的話從他口中溜出,齊雪真覺得極其難堪。他的撫摸揉搓讓她感到舒服,身下卻空虛難耐。她羞愧,卻又不死心的反問道:“白琤,你把我當什麼!難不成你和很多女人都上過床麼?”
“你不是喜歡我嗎,難道你不想給我嗎?男歡女愛又不犯法,在娛樂圈裡……這種事見怪不怪。”白琤模稜兩可的回答,他瞥了眼窗外,察覺到時間已晚,他故意捏了捏她的胸,又道:“你可以說出去,但不會有人相信你。況且,問題是……你會說嗎?”
白琤的第一句話最終讓她變了臉色,沉痛難掩心傷,她在期盼著,白琤能回一句“沒有”,而不是反問式的預設。對他的最後一句話,她在期待著,白琤能給她一句“我相信你”,而不是吃準了她不會說出去。即使說出去了,也沒人會相信她。
白琤又重新吻上她紅潤的唇,摩挲她胸部的手動作一直未停。他挑著頂端的那枚茱萸,在指腹摩挲底下逐漸變得硬挺。他咬著她下唇,冷聲道:“接吻不代表喜歡,上/床也不代表愛情。齊雪真……”他忽然更加攬緊了她,腿間的堅硬頂了頂她下的私密處,嘴角微勾,眼神戲謔:“感覺到了嗎?記住,以後別一個人跑到陌生男人的房間裡頭。否則,你會被啃的連骨頭都不剩。”
白琤話落,便一把將她推開。齊雪真將將站定,胸前的文胸還未整理。她情緒突然失控,委屈之極,眼淚便一下子湧了出來。漸漸地,她的哭泣聲漸大,換氣時有點接不上氣,她哽咽怒罵:“混蛋!人面獸心的混蛋!白琤你就是個混蛋……我怎麼會瞎了眼喜歡你那麼多年?”
白琤眼底心疼閃現,只是被他隱藏完好。齊雪真不會罵人,罵來罵去也只是那句“混蛋”。他故意擺出不耐煩的姿態,冷聲道:“齊雪真你再不走再罵混蛋,我立馬上了你。”
齊雪真聞言,眼淚更加狂湧而出。她快速整理好文胸,手背抹了抹眼淚,不再說話,開啟門飛奔而出。
白琤轉身,凝望著半掩的門,臉上的表情恢復冷峻。在齊雪真面前所展示的輕佻放蕩的神情通通消散不見。他整了整著裝,之後便給覃容打了電話。
白琤蹙了蹙眉,心下有些悵然若失。他想不通,他為什麼會對她產生好感,甚至是些微的喜歡。而他今晚親自粉碎了她長達三年多的愛戀,打破了他在她心裡樹立的高大形象。白琤有些惘然,剛才泣不成聲的齊雪真令他有些心疼。儘管生出的情愫有些莫名,但不可否認的是,齊雪真,成了讓他情難自禁的第一個女人。或許,該稱作女孩兒。
但是他想,她應該很快就會收回她的喜歡了。他今晚,已經粉碎她的希翼了。形象……也夠毀了。
作者有話要說: T^T
☆、白璧微瑕方可戀
女多男少的教室裡,講臺上的中年教師正在滔滔不絕的念著課本上的內容。寬敞明亮的教室幾乎座無虛席,學生們聚精會神的做著筆記。齊雪真和寧罄坐在第三排的位置上,念著晦澀陌生的語言文學。現在已經是十一月中旬,距離上次那晚的事已經過了半個多月。她回來後,直接把自己關在房裡,對寧罄的擔憂選擇性無視。
這半個多月裡,她沒有去探聽白琤的訊息。白琤就如同沉寂的煙花,曾經在她心裡綻放過,但沉寂後消散無蹤。那晚的白琤讓她見識到,其實她一點也不瞭解白琤。她所謂的愛,其實是經不起考驗的,太過脆弱。她沒有告訴寧罄那晚的事,但寧罄瞭解她,即使她不說,她也能大致猜到她的反常跟白琤有關。
齊雪真難得的出神,她往窗外瞥了眼,轉了轉手中的筆,目光有瞬間的呆滯。白琤的舉動仍然困擾著她,她想不明白,她也是白琤的粉絲,為什麼他會對她做出那樣帶有侮辱嫌疑的舉動?
下課鈴響,臺上停止了講課的聲音。學生們大都歡呼雀躍,臨近中午,大批的學生湧往學校食堂。齊雪真收回目光,收拾好課本筆記,朝寧罄道:“阿罄,下午沒課,我們回家去吧。”
寧罄聞言,點頭應承。
——
靜謐無聲的錄音棚裡,工作人員在除錯著錄音器械。白琤帶著耳機,看了眼擺在眼前的歌詞,在錄音師的一聲開始後,旋律悠揚,歌聲婉轉而出。白琤閉著眼睛,跟著旋律哼唱出聲。思緒卻突然被一張臉攪亂,毫無疑問,他走音了。
已經是第五次走音,錄音師對他的心不在焉感到憤怒。又基於白琤以前並不像今日這般遊神,所以他才忍住怒氣,詢問道:“白琤你今天沒睡醒還是什麼?已經是第五次走音了,這讓人怎麼錄的下去?”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