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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生事討野火。場主甚少離開牧場,間或單騎赴京看看店面而已。在下離開牧場時,楊主仍在牧場坐鎮,至於爾後場主的行蹤,卻不是在下一個外路總管所能知道的。”

他在京師花了近半年工夫,混跡在與鎮邊牧場有關的人中,當然早已將牧場的一切弄得一清二楚,有備而來,豈怕盤詰?除非有牧場的人在場,不然誰也休想揭開他的底,而牧場的人卻遠在濟南府。

張義這次從青州來,所得到有關鎮邊牧場的訊息,只限於傳聞而已,連從京師來的飛豹也問不出破綻來,他這個花花公子更是所知有限。李玉的話無懈可擊,他似乎放了心,陰陰一笑道:“我知道貴牧場人才濟濟,名手輩出,但想不到一個外路總管,竟能接下飛豹尚叔的奪命飛刀,也鬥敗了舍妹黛鳳。在下仍然心中存疑,咱們到外面印證印證。”

李玉拱手陪笑道:“在下久仰五爺大名,藝出長春門下,爺是英雄,子是好漢,盛名之下無虛士,在下豈敢放肆,不敢不敢。”

“少廢話,出來。”張義傲然地說,舉步向外走。

李玉腳下遲疑,正猶豫難決,黛姑娘卻撇撇紅豔豔的小嘴,親熱地挽住他向外走,一面說:“吳兄,你可不能輸給他,我這位二哥目空一切,眼高於頂,你如果輸給他,日後你休想安逸,走哇!”

張義大笑,說:“人說胳膊住內彎,三妹,你真是所謂女生向外,剛與吳總管見面,便幫著他跟二哥為難啦!”

大妹就是那位嬌豔如花的少婦,她的芳名是秀,小名玉。二小姐叫黛,小名鳳。兩人的香閨皆以芳名賦名。大小姐的目光,始終不離李玉的身軀臉面,大眼睛煥發著奇異的光芒。李玉壯實如獅,臉上湧現著健康豪邁的光彩和氣概,一舉一動風度極佳,活力蓬勃而無粗暴的氣息,但也不是所謂詢詢溫文的書生型人物。除了母性特強迷戀白面書生的女人外,他正是一般正常女人夢寐以求的理想男人。他與張義比較,簡直是雲泥之別。一個雄壯,一個瘦削,一個五官清秀,一個臉呈陰陽。

一個神色雍容,一個驕傲浮躁。可以說,李玉在灰埠鎮中,論人才比相貌。他像是雞群之鶴,不然豈能令兩位風流小姐動心?大小姐見乃妹親熱地挽著李玉,媚目中閃過一道令人寒慄的光芒,冷冷地說:“二哥,你可不能對二妹心愛的人兒下重手啊!”

她的話中用意極為顯明,要激二哥下重手,要就大家落空,不想便宜了二妹獨享。這女人的心理不正常,也可從兄妹的言談中測知他們之間的感情,手足情份極為單薄,勾心鬥角卻趨於表面化了。

黛姑娘心中似有十成把握,也冷冷一笑道:“姐姐如果覺得技癢,何不與二哥聯手?”

說話間,已到了豎立秋千架的草坪,大小姐冷笑一聲,向身旁的侍女說:“小芳,去把小春小秋的劍取來。”

“你要動劍?”黛姑娘問。

“你心疼不成?”大小姐怪聲怪氣地問。

“我看你沒安好心,在我這兒不許動兵刃。”黛姑娘堅決地說。

黛姑娘不同意動兵刃,把門的侍女小春小秋,自然不肯將劍交給小芳,大小姐不得不放棄動兵刃的念頭了。

張義站在主位上立定,向李玉傲然地說:“吳總管,請指教?”

李玉客氣地抱拳行禮,在下首拉開馬步笑道:“二公子請,務請手下留情。”

“客人請。”張義援下了主人的門戶叫。

“有僭了。”李玉不再客套,斜身迫進,一掌斜劈對方的右脅側。

張義也用虛招“巧手拂雲”虛接,踏進反擊〃小鬼拍門”,虛中藏實從中宮迫進,出掌沉實而中含詭變。李玉招變“脫袍讓位”,接招斜移,再盤進出。麗人照鏡”,反拍對方的臉側,馬步沉實,招勢從容,出把預留退步,穩紮穩打。雙手各出三記半虛半實的進手虛招,張義首先展開了攻勢,一聲低叱,欺上招出“推山填海”竟以十成勁道乘虛走入,直取宮雙掌齊出,無所顧忌地行雷鋌一擊,顯然求勝心切,也志在震懾對方,先聲奪人以取得絕對優勢。豈知李玉志不在此,火速斜飄八尺,在雙掌及胸前一剎那,脫出掌勁的威力困,身法輕靈優美。

李玉後退半步,兩指反掃對手的掌背。張義沉肘避招,喝聲“著”!

右靴尖挑向李玉的右膝側,奮勇出招,志在必得,起腳捷逾電光石火。

。張義的藝業與內力修為,本就比李玉差得遠,竟然求勝之念殷切,焉得不敗?但李玉無意求勝,以免對方惱羞成怒誤了自己的大事,因此不敢下重手,右腿不收,反而向